“那個,孫子啊!”
“在呢!”
牧封塵尷尬笑道:“爺爺啊,一生醉心劍術(shù),這一輩子,吃了不少神丹不假,可是丹方嘛……對我來說,那是天方夜譚??!”
此話一出,牧云頗顯失望。
不過,術(shù)業(yè)有專攻,爺爺不是那上面的天才,不知道也屬于正常。
“你別灰心!”
牧封塵再次道:“我不行,可是你太爺爺行!”
“太爺爺?”
“嗯,就是圣碑第八塊內(nèi),你太爺爺也留下意識的,你若是能夠開啟圣碑第八塊,你太爺爺出面,我告訴你,小道一星等級的虛神丹,大到九星神丹,你太爺爺,信手拈來!”
“太爺爺是丹師?”
“沒錯!”
“那太太爺爺是器師嘍?”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看著牧云,牧封塵驚訝道:“按照輩分來稱呼,我是九世祖,你太爺爺是八世祖,七世祖確實是器師,而且是強大的器師!”
牧云此刻,心中頓時頗為驚訝。
這牧族昔日族長們,似乎……個個都是身懷絕技?。?
“孫子,別瞎想了,咱們牧族血脈天賦乃是吞噬,本身就很強大,你想想看,不留點后手,被滅族了怎么辦?”
“實際上,九塊圣碑正是因此誕生,哪怕牧族只剩下一個人,只要血脈覺醒了,我們這些老東西便是會出現(xiàn),所以,我可以教導(dǎo)你劍術(shù),你八世祖教導(dǎo)你丹術(shù)、七世祖教導(dǎo)你器術(shù),你小子,絕對會成長起來的!”
聽到此話,牧云也算是明白了。
牧族留下九塊圣碑,并且每一位前任族長都會留下屬于自己的意識融合圣碑內(nèi),圣碑在,意識便存在,圣碑不在,意識便消失!
萬一牧族被滅,只有極少數(shù)人逃出,那九塊圣碑內(nèi)的九位先祖,便是活著的寶藏!
牧族只要還有后裔在,便能夠再度發(fā)展起來。
這等手段,確實是強大。
“既然我能夠在仙王境界,觸碰到爺爺,引發(fā)這第九塊圣碑的蛻變,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可以更進一步!”
牧云打定主意,坐下身來,身前,又一塊九靈奪天碑出現(xiàn)。
碑塊約么一人多高,在房間內(nèi)出現(xiàn),那上面出現(xiàn)的不滅血典,也是一字一句,十分清晰。
牧云此刻,心神溝通圣碑,在那廣闊的空間內(nèi)徜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逐漸的,他產(chǎn)生了困倦的感覺,可是那圣碑內(nèi),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不應(yīng)該啊!
牧云強撐著倦意,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可是依舊硬撐著。
“以我昔日未到仙帝,便是引動圣碑,現(xiàn)在這一塊,不應(yīng)該沒有絲毫反應(yīng)吧?”
“肯定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牧云不斷嘗試,可是一無所獲。
而漸漸的,他終于是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睡夢之中,牧云感覺自己出現(xiàn)在一座石碑前。
而此刻,在那石碑下,一道身影安靜盤坐。
須發(fā)皆白,長發(fā)飄飄,此人看起來,容貌皮膚細膩,宛若中年,身材挺拔,威武不凡,而且身著丹袍,看起來十分寬松。
“你是誰?”
男子看到牧云,頓時開口道。
“你又是誰?”牧云冷靜道:“怎么在這里?”
“小子,我先問的你!”
“我叫牧云,牧族子弟!”
“胡說八道!”
丹袍男子哼道:“你是牧族子弟?那你血脈天賦之中,卻有讓我討厭的血族御魂的氣息,小子,妄圖欺騙我現(xiàn)身是嗎?”
“那是因為我的血脈特殊,吞噬了血族一名弟子的血脈天賦,獲得了一部分的御魂天賦!”
牧云笑道:“而且你說我騙你現(xiàn)身,那你為什么還現(xiàn)身?”
“你果真是牧族子弟?”
“當(dāng)然,不然我怎么會引出你?”牧云鎮(zhèn)定道:“我父親乃是牧青羽,爺爺是牧封塵,他們皆是牧族族長,怎么,有問題嗎?”
聽到此話,男子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出現(xiàn)。
“可是我感覺你身體血脈很特殊,不止牧族和血族血脈天賦,還有其它存在……”
“其他?”
“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感覺你小子,沒那么簡單!”
“這個簡單!”
牧云笑道:“你看看我身體內(nèi),血脈天賦不信的話,可以看看我的血脈之力六道!不滅血典,這可是牧族的!”
“你真的是牧族人?”
“當(dāng)然!”
嗡……
突然間,牧云只感覺腦袋一疼,頓時睜開雙眼。
“咦?做夢了?”
牧云看著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睡著了,驚詫道。
“是夢,也不是夢!”
正在此刻,一道淡漠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