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三人在這里吃飯,位置卻被九鼎安保的人占據(jù)了,害得蘇劫打了那些保鏢一頓。
不過這次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狀況。
張晉川和蘇劫進(jìn)入其中,穿過了幾個院子,外面聲音是一點都聽不見了,真是所謂的鬧中取靜。
在院子堂屋中的八仙桌周圍,坐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夏怡,還有個男子相貌堂堂,面容如玉,身材挺拔,一身西裝,一塵不染,一看就是那種社會精英階層,從小受到的是西方教育,身上的氣質(zhì)和西方精英類似,而不是東方教育出來的。
“不好意,外面堵車,來遲了?!睆垥x川道歉。
“沒事,沒事?!蹦凶诱玖⑵饋?,臉上帶著笑意:“b市不堵車反而很奇怪,我們也才剛來一會兒。對了,忘記介紹,我是明夏集團戰(zhàn)略并購事業(yè)部的總裁,朱青?!?
“這位是我的臨時保鏢蘇劫先生,他也是拉里奇先生的貼身保鏢。正好回國完成學(xué)業(yè),也是我的好朋友。蘇劫?!卑凑罩贫ǖ挠媱?,張晉川給蘇劫做介紹。
“拉里奇?哪位拉里奇?”男子倒是一愣,他自然是拉里奇是什么人,但不相信眼前的蘇劫和能夠和那位真正的商界巨頭扯上關(guān)系。
“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位拉里奇先生請得起我這位朋友?!睆垥x川道:“自然是做搜索的那位。
“是嗎?”男子朱青不是很相信,但也知道張晉川不會說假話,因為這種事情一打聽就知道了:“我記得拉里奇先生有一位保鏢叫做澤井武二?!?
“澤井先生和我都是拉里奇先生的保鏢兼教練?!碧K劫點點頭。
朱青不再詢問,但眼神之中仍舊有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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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有很多個,也許是在外圍負(fù)責(zé)的小人物也可以說自己是拉里奇的保鏢,但兼任教練就不同了。
“蘇劫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應(yīng)該見過?!毕拟?。
“沒錯,是在昊宇杯的比賽上見過。”蘇劫點頭。
“你的那位女伴輸給我之后,似乎很不服氣,事后來找到我,和我單挑,不過手段很卑鄙,用暗器和匕首來對付我?!毕拟鶎τ谶@件事情還耿耿入懷:“將來如果再遇到她,我會和她再來較量?!?
“那位女士的家族是外海大族,她父親是蜜獾訓(xùn)練營教官。本身又是賞金獵人,當(dāng)做特種戰(zhàn)士,擅長單兵作戰(zhàn),不是很懂得國內(nèi)的規(guī)矩,我在這里替她道歉了。”張晉川連忙打圓場,實際上他為這事給夏怡解釋過了很多次。
“拉里奇先生最近遭遇到了一些襲擊,我看過新聞報道,說他身邊有了一位非常厲害的中國人保鏢,原來就是你。”夏怡的消息很靈通,這些商界大佬身邊發(fā)生的事情,她都有專門的情報去收集,用來分析商業(yè)上的行動。
有些大人物去見什么人,從其中就可以猜測到公司接下來的戰(zhàn)略布局究竟是什么,提前布局,就會有很大收獲。
“也就是負(fù)責(zé)拉里奇先生的安全問題而已。”蘇劫語氣很淡,他現(xiàn)在身上自然而然有一種“超凡”而淡然的氣質(zhì),就算是沒有識人之明的庸才也會覺得他的不凡:“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只是輔助晉川的安保問題?!?
夏怡對于蘇劫這種態(tài)度倒是好奇起來。
她邊說話,邊打開手機,在上面似乎在搜索詢問什么,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nèi),似乎打聽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來。
這個時候,朱青也在用手機搜索消息。
蘇劫也沒有管他們,雖然這兩個人在商界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可現(xiàn)在結(jié)交反而破壞了神秘感。蘇劫需要的是直接和夏商對話。
“夏怡,不知道夏商先生需不需要安保?在國內(nèi)固然是很安全,可他因為生意上的問題,經(jīng)常出國,這個時候就需要強大的安保人員能夠在關(guān)鍵時候救命,就是前些時候,拉里奇先生遭遇到了國際上最兇狠的暗殺集團襲擊,都是蘇劫一手搞定了那些暗殺者,把這些人全部繩之以法。我恰好是投資了國外的一個安保集團,保證比國內(nèi)的九鼎安保都要專業(yè)得多。”張晉川開始做推銷。
“這個我還是要和我爸好好聊一下,我爸對安保問題其實并不很重視,在國內(nèi)安全習(xí)慣了。但我是在國外讀書過的,上的還是軍校,我深深知道國外治安問題的嚴(yán)重性。”夏怡道:“但這件事情你要親自說服我爸,他才能夠投資你那國外的安保公司?!?
蘇劫聽到這里,知道張晉川口中所說的安保公司,就是張曼曼自立門戶的那個公司。
張曼曼這些日子在家里之中奪權(quán)已是無望,終于帶領(lǐng)了家族一些旁支小輩出來自立門戶,倒弄得有聲有色,而他哥哥張開太也做到了蜜獾安保的董事會高管位置上。
蘇劫和張曼曼的努力還是抵不過張洪青的意志,這件事情想起來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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