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日子波瀾不起。
我每天晚上都會去溜冰場鎮(zhèn)場子,提防有可能發(fā)生的意外,以及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搗亂。
足浴城和溜冰場的營業(yè)時間大致相同,都在晚上七點左右。
不同的是,足浴城的上人時間比較晚,一般都是到十一點過后,人流量才會多起來。
而溜冰場則提前了一個小時,九點至十點的時候,場子里就人頭攢動了。
不過我還是依循以前的上班時間,差不多都是十點半以后才到店里。
導(dǎo)致阿豹對我頗有微詞,說我這個管理就是個擺設(shè),有我沒我都一樣。
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我也看出來了,阿豹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牢騷著我上班晚,什么都不過問,暗下卻將所有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
連小六都說,阿豹除了嘴臭,其他都完美。
而對我來說,只要阿豹忠于溜冰場,忠于雷哥,嘴臭一點也能接受。
怎么著也比大狗那個逼貨強多了。
自從和我換了職位之后,僅僅幾天而已,足浴城那邊就被他搞的烏煙瘴氣。
聽說有兩個技師受不了大狗三仙歸洞的玩法,已經(jīng)提出離職了。
也不知道雷哥和小薇是怎么處理的。
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大狗怎么搞是他的事,雷哥怎么解決也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需把我手頭工作做好就行了。
.......
晚上去溜冰場,白天我的時間也安排的滿滿當當。
有時中午在出租屋睡覺,有時下午去服裝城瞅一眼,不過,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在廠里上班‘打螺絲’。
只要我中午在公寓睡覺,楊盈盈必定跑來和我翻云覆雨一番。
為了維持激情和新鮮,我和楊盈盈不斷開發(fā)新姿勢。
反正都是年輕的身體,耐造。
就是我睡的那張小床有點受累。
當然,有時也不一定在床上。
但有一點,無論在哪,堂嫂的那張床是禁忌。
我再怎么胡來,也從不到堂嫂的床上放肆。
在一次次的磨合中,我對這種事的節(jié)奏把握也是愈發(fā)完美。
加上自身條件也比較優(yōu)越,每一次都讓楊盈盈‘口水橫流’,欲罷不能。
有次楊盈盈累癱了,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問我怎么這么厲害。
呵,我能怎么說?
技術(shù)這個東西嘛,還不是從一次次實踐中積累得來的?
.......
服裝城的生意已經(jīng)步入了正規(guī),每天的營業(yè)額都在七千上下浮動。
凈利潤多少我不得而知,我知道,我一個月的分紅至少一萬起步。
這筆額外的收入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為了擺平東北幫的騷擾,我不僅欠了雷哥天大的人情,還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而且不止東北幫,這些天里,還有其他不長眼的小混混上門收保護費。
對于這種事,我會先出面協(xié)調(diào),要是擺不平再給雷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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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好了,等拿到分紅就給雷哥買個禮物。
貴重啥的不重要,心意得到。
可能是救命之恩的緣故,現(xiàn)在的青青對我好的不得了。
只要我去店里,無論多忙,她都會撇下顧客來招呼我。
這些天下來,我憑空多了好幾套衣服。
我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青青對我表達出的異樣情感。
也不是我自戀,只要我接受這份情愫,分分鐘可以把青青的褲子脫下來。
雖說在道上花心不是罪,但我也不想再添感情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