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老板也打趣道,“哈哈,小方,年紀輕輕的可不能說不行??!肯定是技師沒能入你的眼,要不換一個?”
很巧,剛好此時我的電話響了。
然后,我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算好時間,確定他們兩個完事了之后,我才推門走了進來。
如我所想,白毛雞和簡老板已經(jīng)在抽煙聊天了。
“小方,你那邊什么情況?我聽說把賭坊全部撤了?這么賺錢的生意怎么砍了?”
我點了一支煙,不以為意道,“那玩意經(jīng)常被人找事,我和雷哥商量了一下,就都改成ktv了。”
白毛雞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道,“小方這是準備洗白上岸??!下一步是不是該把技師砍掉了?”
我打了個哈哈,“那怎么可能!我全指望她們賺錢呢!要是把她們砍了,那不等于自斷生路嗎?”
聊到這個話題之后,簡老板隨即說道,“粵城那邊的管控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關(guān)于治安的文件也是一個接一個下來,別說小方,我已經(jīng)把白面的業(yè)務(wù)掐了,賭坊的話,看情況吧!實在不行也得砍掉?!?
白毛雞頗以為然的點點頭,“小方走的路子還是很正確的,上面的政策誰也說不準,還是悠著點好?!?
聊了一會,時間也到凌晨三點半了。
然后我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我才返回蛘頡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阿慶打來的電話,說雷哥住院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詢問具體原因。
原來還是老毛病犯了。
他的這個老毛病,我也是有點無解。
上一次的時候,就做過全身檢查了,很健康,基本上沒什么事。
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導致的抽搐和昏闕。
關(guān)于這次的犯病,我下意識的歸結(jié)到了雷丹彤身上。
因為雷丹彤的到來非但沒有讓雷哥釋懷,還給他帶來了很大的痛苦。
雷哥也真切感知到了閨女對他的恨意,也知道化解這股恨意的難度有多大。
他要是鉆牛角尖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情緒失控,繼而引發(fā)老毛病。
我知道雷哥有兩個心病,一個是妻子的慘死,另一個就是雷丹彤的原諒。
我敢打賭,只要雷丹彤此時跑到醫(yī)院喊他一聲爸,百病盡消。
既然雷丹彤不在,那我這個當‘兒子’的自然要盡一份孝心了。
于是,我讓啞巴火速前往醫(yī)院。
剛到醫(yī)院,車還沒有停穩(wěn),我的手機進了一條信息。
竟然還是秦紅菱發(fā)過來的!
準備什么時候過來?
看到內(nèi)容的時候,我不由揚了一下嘴角。
真是稀罕啊,她竟然主動問起我的行程了!
我邊下車邊回道,二號或者三號吧,把這邊的事處理好了就過去。是不是想我想的不行了?
很快,秦紅菱的回信就來了,做夢吧!我才不想你呢!你來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沒等我發(fā)出詢問,她又一條信息又過來了,還有,以后要把煙戒了。
看到這條信息,我眉頭皺了一下。
她發(fā)什么暈?zāi)兀煤玫脑趺聪肫饋碜屛医錈熈耍?
此時剛好快走到病房了,然后我也沒去深想,隨手回了幾個字,知道了,忙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