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剃了光頭的我,我媽哭了,不過我卻笑了。
最后我叮囑方平,如非必要不要來這邊看我,就算要來,至少也要隔半年以上再過來。
不是我絕情,而是沒什么意義,等我進了監(jiān)獄穩(wěn)定下來后,我也會時不時打電話聯(lián)系的,沒必要跋山涉水跑過來見上一面。
除了爸媽,秦紅菱、姚雪以及楊梅也都來了一趟。
當然,是錯開來的,要是能一塊來的話,多坐兩年牢我也愿意。
見了面也就是常規(guī)的聊天,得知我最近的境況后,便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了。
接著,看守所的日子結束,我就被轉移到了港城石龍監(jiān)獄服刑。
這個監(jiān)獄我不陌生,這個監(jiān)獄的一些官員我也不陌生,因為阿荷就是在這里服刑的。
為了給阿荷提供不被打擾的條件,我往這里砸了不少紅包。
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會以犯人的身份在這里服刑幾年時光。
進來的第一天,副獄長就特意找到我,第一件事,先將我的手機還給了我。
為了不想被其他犯人說東說西,也為了監(jiān)獄的影響著想,副獄長委婉提示我,盡量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堂而皇之的打電話。
我接過手機,點頭表示不會讓他難做。
第二件事,他詢問我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居住條件。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我成為了階下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只是暫時。
等幾年的刑期一過,我依然是他一個副獄長不能觸碰的存在。
再加上高如海的隱晦暗示,他對我大開方便之門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對于沒有接觸過監(jiān)獄,或者沒有接觸過上等圈子的犯人來說,這兩件事情無異于癡人說夢。
以普通犯人的角度來看,想要打一個親情電話就難于上青天了,自己懷里還能隨時隨地揣個手機?
簡直想都不敢想。
可事實就是如此,在很多人看不到的背后,特權無處不在。
只要你的能耐足夠大,所謂的規(guī)則會自動為你讓步。
沒有猶豫,我直接告訴副獄長住集體宿舍。
雖然住單間清凈很多,但人是群居動物,孤獨也是一種折磨。
在看守所的那十八天里,單間我真的是住夠了。
再說,哪天集體宿舍住夠了,隨時都可以切換單間,也就一句話的事。
對于我的要求,副獄長隨即安排。
在獄警領著我前去集體宿舍報道的時候,鄭重其事的警告所有人一句話: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打擾或騷擾我,否則,后果自負!
我的這些舍友們也不傻,頓時就明白我是一個背景逆天的牛人。
然后,當天晚上所謂的獄霸或者老大都乖的不像話,說話都不敢大聲,唯恐打擾我的休息,繼而引起我的不滿。
來到監(jiān)獄的第一夜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
第二天,剛起床我就接到了一個通知,說是一個女人要見我。
前往會見室的時候我還有點納悶,秦姚楊三個女人都剛見過我不久,不可能這么快再來見我吧?
可除了她們三個還能有誰呢?
當我來到會見室看到來人后,頓時嘴角一抽。
靠,原來是楊梅!
可我們于五天之前剛在看守所見過面,她怎么又跑過來了?
不像其他人,看望的時候還要隔著一塊大玻璃打電話。
我享有特權,凡是來看望我的人,都會被安排到一個可以無任何障礙的小房間里。
這個房間也叫會見室。
看到我后,楊梅頓時一把抱住了我,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呢,而事實是,非但不是壞事,還是一件喜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