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丹彤是雷哥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我比任何人都關(guān)注她的動態(tài)。
在六七年前她進入大學(xué)之后,我就基本上掌握了她的動向。
哪怕在監(jiān)獄的三年多,我也不時通過林建的渠道得知雷丹彤在大學(xué)里的情況。
今年暑假,雷丹彤算是正式畢業(yè)了。
由于她在學(xué)校里提前就任職了一家企業(yè),加上我在獄中無法脫身,便沒有對她的選擇進行干預(yù)。
不過,九月底的時候,她從這家企業(yè)離職了。
我特意讓林建去打聽了一下原因,好像是跟潛規(guī)則有點關(guān)系。
進入企業(yè)之后,青春靚麗的彤彤頓時成了同事關(guān)注的對象,然后一個權(quán)利比較大的家伙對她進行了某種暗示。
再然后,她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這家對新人來說薪酬非常理想的公司。
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我沒有再給彤彤在社會上歷練的機會,直接讓林建去想個辦法,讓她來公司這邊上班。
只有在天龍,在我自己的地盤上,她才不會受到任何職場上的打壓。
另外,雷哥已經(jīng)離開這么多年了,也是時候跟她坦白一些秘密,以及讓她去看一眼雷哥了。
以前是時機不成熟,我如果提前說了,不一定是個明智的選擇。
這就是我屢屢前往粵城卻始終不敢和她見面的原因所在,我怕操之過急,導(dǎo)致失去跟彤彤的聯(lián)系。
現(xiàn)在,我徹底恢復(fù)了自由,彤彤她也大學(xué)畢業(yè)長大了,對社會對人性也有了一些淺薄的認知,此時告知她絕對是最佳的時候。
林建也不負所望,以郵箱招聘的方式吸引到了彤彤的注意。
至于林建在中間是怎么操作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他完成了我交給他的任務(wù),彤彤終于決定來天龍總部面試了。
時間就在明天。
現(xiàn)在的我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余杭這邊來過了,廣陽那邊還沒去呢!
另外,至少還有八場應(yīng)酬等著我去參加。
但這些事情跟彤彤比起來都不重要,我的當務(wù)之急就是讓彤彤去港城看望雷哥一次。
只要能讓她發(fā)自肺腑的喊雷哥一聲爸爸,那我......以后再去跟雷哥燒紙的時候,也能挺起胸膛跟他說兩句話了。
......
回到余杭別墅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的十一點鐘了。
本來曹夢圓和小浩準確去網(wǎng)吧來著,哪知,秦紅菱竟莫名其妙的提議去ktv唱歌。
之所以說她莫名其妙,是因為這個提議跟她‘居家女人’的形象實在是嚴重不符。
她這是想唱歌了?
還是單純的想讓曹夢圓開心一下?
我個人覺得還是第二種比較靠譜一點,因為秦紅菱是那種寧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想朋友失落的人,昨天曹夢圓就想唱歌來著,不過被她拒絕了。
今晚‘補償’一下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我還是沒有猜對。
原來,秦紅菱是想喝酒了。
回到家簡單安排了一下之后,我們便前往市區(qū)找了一家規(guī)模尚可的ktv。
在點酒水的時候,我自動幫曹夢圓點了兩瓶洋酒,哪知秦紅菱忽然冒出了一句,“再要瓶白的吧!”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
然后我又點了一瓶好喝不上頭的五糧液。
進入包廂之后,曹夢圓忙點點歌,秦紅菱則忙著倒酒,而我則忙著嘴角抽搐。
我知道秦紅菱對于我的離去有點失落,但你也不能借酒消愁吧?
再說,就你那酒量,一杯三兩就頂天了,還要了一瓶。
雖然有點無奈,但我也沒有制止。
不開心的時候喝點酒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