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的,躺在床上之后想了很多事情,雷哥和彤彤的,感情上的,集團上的......等等等等。
在百般焦灼和吁聲嘆氣中,迷迷糊糊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我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上午十點了。
我猛然想起來十點還有個會,然后先給張婉靜打了一個電話,讓會議時間調(diào)到十點半。
簡單洗漱之后,我也顧不得吃早飯了,換上鞋就要離開別墅。
不過被紅梅喊住了,說讓我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還說是姚雪特意安排的。
我就知道姚雪不會跟我生氣。
為了不讓紅梅難做,也為了不辜負姚雪的好意,我象征性的墊吧了兩口,然后驅(qū)車前往集團大樓。
路上我先給曹夢圓打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港城之行的計劃取消了。
按照最初的打算,跟彤彤接觸之后,我就會帶著她前往港城去見雷哥,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又臨時決定瞞著了。
竟然計劃有變,我肯定要告知曹夢圓一聲,我讓她直接去廣陽,然后我們在楊梅那里匯合。
曹夢圓早就在余杭憋壞了,白天秦紅菱去授課,小方正去上學,家里就剩她跟秦母了。
關(guān)鍵倆人還不對付,據(jù)曹夢圓所說,這兩天她跟秦母至少吵了八架。
曹夢圓還說了具體的吵架過程,聽的我忍俊不禁。
就算我不打來電話,她也不準備在余杭待了。
現(xiàn)在剛好確定下來了行程,曹夢圓說她立馬就訂去山城的機票,一秒鐘也不想看到秦母。
掛了電話后,我笑著搖了搖頭。
秦母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明明對身邊的人都不錯,可就是沒落著什么好口碑。
感慨一下后,我又撥通了阿慶的電話,打聽一下彤彤和蔣依依兩個女孩的事。
幾乎沒什么異常,一大早這兩個女孩就來了,然后阿慶也把她們的工作落實了。
只是彤彤看上去有點郁郁寡歡。
由于我知道彤彤已經(jīng)對雷哥的事起疑心了,所以,對于她的這個反應,我并沒往心里去,只是叮囑了阿慶幾句,讓他一定不要多說雷哥的事,如果彤彤逼急了,就把所有的事都往我身上推。
跟阿慶掛了電話之后,我又給林建打去了電話。
得知飛往山城的手續(xù)已經(jīng)辦妥,下午五點起飛。
剛跟林建掛了電話,車子也來到了集團。
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便徑直去了會議室。
這場會議的主題跟彤彤的遭遇有關(guān)系,看似是她被面試人員刻意刁難的這一點小事,實則折射出了集團管理方面長久以來積壓的種種詬病。
在會議上,我也沒說什么廢話,直接重癥下藥!
并且再次重申連帶責任,一句話,手下犯錯,上級擔責。
雖然這個‘責’有點不講道理,但不能否認的是,想在最短的時間里,肅清類似的管理詬病,這是最好的方法。
會議的最后,我送給所有經(jīng)理級的高層一句話:
“每次路過門閘的時候,我都會降下車窗,并對門衛(wèi)大爺微笑示意。這種做法下賤嗎?會拉低我的身份嗎?不會,大爺只會因為我的尊重而更用心的為工作服務(wù)?!?
“散會!”
.....
會議結(jié)束后,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由于下午就要走了,然后我把姚雪拉了出來,吃了一頓西餐,算是變相的跟她示好陪不是了。
姚雪的心胸沒有那么狹隘,她知道我復雜的感情問題,也體諒我的為難,昨晚鬧那么一下不過是一時的情緒問題罷了,她并沒有真正的怪罪我。
當然,如果她知道楊梅和兩個女兒的存在后,可能會真正的動氣。
一邊吃一邊聊天,快到上班時間的時候,我才跟姚雪重又返回集團。
我本想去看一下彤彤的工作狀態(tài),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別多事了吧!
接著,我就開始準備離開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