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幫人,骨子里都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道上血脈。
加上小六這個老朋友的到訪,也給了我們一個喝花酒的理由。
關(guān)鍵小六也給力,不管是話術(shù)也好,喝酒也罷,這家伙都學(xué)到家了。
然后,連一向穩(wěn)重的阿慶都沒有把持住,醉倒在了包廂里。
酒量好還是有一定好處的,最后我跟啞巴依舊保持著清醒。
然后我把這幾個東倒西歪的家伙交給了啞巴,我一個人去了姚雪的辦公室。
都回來大半天了,要是再不去看看姚雪,估計晚上我都別想上床了。
看到走路略有趔趄,眼睛通紅的我后,姚雪似笑非笑道,“看來還是你的兄弟最重要,他一來你也回來了。他要是不來,估計你過年都想不到回來看看我?!?
我只是有一點醉意,其實頭腦什么都清醒的很。
姚雪這么一說,我就知道其實她心里什么都明白,所謂的視察工作只是一個幌子罷了,我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姚雪最好也是最通透的一點就是,她知道歸知道,但極少向我牢騷或者抱怨。
因為她自己也清楚,這是她選的路。
我裝作沒聽到這句話,徑直走到姚雪跟前,并捧著她的臉蛋親了一口。
笑道,“雪兒,我兄弟來了,晚上讓他去家里吃飯好不好?”
“你起開,滿嘴都是酒味......”
姚雪先把我推開,然后沒好氣道,“你都說了是你兄弟,我能說不行嗎?”
“雪兒,你真好?!?
我準(zhǔn)備再親一口來著,不過被提前有所準(zhǔn)備的姚雪躲開了。
“你別鬧了,要是有人進(jìn)來多不好?!?
說著,姚雪把我摁到了沙發(fā)上,嗔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你不要再打擾我了,要是困了就躺下睡會?!?
就在這時,房門聲響起,運營部的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跟姚雪匯報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大概十分鐘后,這位經(jīng)理離去,辦公室再次只剩我和姚雪兩個人。
帶著一絲醉意和困意的我玩笑似的說道,“雪兒,跟著我這樣的一個人,你......你有沒有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
我看到姚雪身子僵直了一下,片刻后,她輕聲回道,“后悔也好,不后悔也罷,都已經(jīng)選擇了,就這樣吧!”
我欲又止,想再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有些東西,打破砂鍋問到底可能會帶來更大的傷害,所以,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過吧!
......
傍晚,因為小六的到來,我的那個別墅重又熱鬧了起來。
小六這家伙也是挺有意思,來就來吧,還帶了一大堆東西。
最后,還拎著兩個都是現(xiàn)金的箱子。
對于這筆錢,小六的說辭是,這都是當(dāng)年他和青青欠我的。
這也是他來島城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還當(dāng)年的人情。
他這么說其實也對的上,因為當(dāng)年我參與了青青的好幾個服裝店,剛開始我們一個月一結(jié),再接著一個季度一結(jié)。
后來我嫌麻煩,就讓青青一年給我一結(jié)。
結(jié)果,沒等到年底,就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覃三江慘死,我也身受重傷隱姓埋名了起來。
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這筆錢肯定不算什么。
但最終我還是收下了,因為我要是不收的話,小六和青青就會始終覺得欠了我什么。
我要是收了,他們姐弟倆也能心安。
今天的飯菜很豐盛,但有幾道菜的口味不是很正,甚至還少了我最愛的蟹粉獅子頭。
然后我便隨口問了一句,“今天老戴沒有掌廚嗎?”
老戴是一個老炊事兵,也是小川家的廚師,廚藝可謂出神入化。
尤其是蟹粉獅子頭和東坡肉,這兩道更是他的拿手好菜。
我們這五棟別墅里面就兩家有廚師,一個小川家的老戴,一個啞巴家的老童。
我們家并沒有聘請專業(yè)的廚師,平時都是紅姐和萍姐她們兩個做。
一般有今晚這樣的聚會了,才會把老戴和老童喊過來幫忙。
不是我請不起廚師,主要我和姚雪都有自己下廚的習(xí)慣,再加上紅姐和萍姐兩個人,足以應(yīng)付日常所需,完全沒必要再請個廚師。
另外,我跟楊梅不一樣,我不喜歡有更多的陌生人介入和窺探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