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姚閻的聲音瞬間提高了無數(shù)倍,咆哮道,“沒有辦法??你怎么不說這是你懦弱的借口??!家境、樣貌、身材、年齡,你自己說,雪兒比不上誰?”
“還有!女人最向往的是什么?是婚禮!為了不讓你為難,她又甘愿犧牲自己的婚禮,僅憑這份格局,誰又能比的上她?”
“別的不說,你把同樣的難題拋給余杭的那個女人,你看她有沒有雪兒的胸襟!”
聽了姚閻的這番話,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在他的意識里,好像有點(diǎn)我跟秦紅菱狼狽為奸刻意欺負(fù)姚雪的意思。
真實(shí)的情況自然不是他想的那樣,秦紅菱壓根不知道我跟姚雪有一份五月的婚期。
如果知道了,以她的性格,大概率會選擇主動退出。
以姚閻此時的心情,無論我怎么解釋,都是火上澆油。
所以,我什么都沒有解釋,接著保持沉默。
將煙掐滅,姚閻淡淡又道,“現(xiàn)在雪兒又懷孕了,你要是還有點(diǎn)良心,就不要再給她施壓壓力了?!?
聽到這,我忍不住又發(fā)聲道,“哥,這事是雪兒自己提出來的,我可沒有強(qiáng)迫她......”
“不是為了你,她會主動跟我說這些嗎?不是為了你,她會主動放棄五月的婚禮嗎?”
一時我無以對。
接著,姚閻又點(diǎn)了一支煙,直到一整支煙抽完,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雪兒呢?”
“在車?yán)??!?
“那你走吧,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diǎn)?!?
我并沒有起身,因?yàn)槲疫€沒有聽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姚閻似是洞悉了我的內(nèi)心,便開口說道,“你還想聽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厚顏無恥問道,“哥,那我和雪兒的婚禮......”
“哼!”
姚閻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道,“浩浩在客廳睡著了,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說完,他徑直走出了書房。
我郁悶的撓了一下頭。
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你給個痛快話啊?
這樣吊著是幾個意思?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來到客廳,將沙發(fā)上熟睡的姚明浩抱在懷里,接著走出了姚閻的家。
驅(qū)車離去的時候,姚雪主動問我,“我哥怎么說的?”
“給我講了一堆道理,其他的什么都沒說?!?
“他把我罵了一頓,也是什么都沒說.....”
頓了一下,姚雪又道,“既然他不說,那就當(dāng)他默許了,就這樣吧!”
我并沒有因?yàn)檫@句話感到欣喜,我很清楚姚閻的作風(fēng),他肯定會想辦法讓這場婚禮進(jìn)行下去的。
只是,他會想什么辦法呢?
......
我想的很對,姚閻確實(shí)沒有妥協(xié),而且還想到了一個辦法。
一個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辦法,他竟然準(zhǔn)備親自去余杭找秦紅菱!
在我走后不久,他拿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備注為‘余杭孫健’的號碼。
“嚯!今天刮的是什么風(fēng)???竟然把姚大署長給刮來了!”
“我是署長,難道你就不是署長了嗎?”
一番寒暄之后,姚閻直奔主題說道,“孫健,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秦紅菱的女人,她今年應(yīng)該三十六歲,在外國語的大學(xué)教書,到時你把她的家庭住址給我就行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