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希望我結(jié)婚的不止姚閻,還有幾個女人。
分別是童瑤、小蕓和苗苗。
她們都有孩子了,像小蕓的話,都兩個孩子了。
可現(xiàn)在依舊沒有結(jié)婚。
原因她們也清楚,因為我這個老大沒結(jié)婚。
出于尊重,以及考慮到我的感受,阿慶和小川至今也沒有舉辦婚禮的打算。
可我如果結(jié)了婚,那這個限制就沒有了,最遲年底,阿慶小川還有啞巴他們肯定都會補辦婚禮的。
.....
今晚我沒有回家吃晚飯,而是參加了一場應(yīng)酬,是島城一位頗有實力的企業(yè)家組織的一場宴席。
擱到平時,這場宴席隨便找個借口就推了。
但現(xiàn)在的我心情不太好,也想一醉方休來著,便去參加了。
沒想到去了之后心情更煩了,因為這些人都知道我?guī)滋旌髮⒁e辦婚禮,然后紛紛向我道賀。
搞得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今晚我媽有點反常,看到我拖著醉醺醺的身子回來后,并沒有再數(shù)落我。
而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知子莫若母,估計她也知道我是在借酒消愁。
姚雪更沒有說我什么,還貼心的幫我脫去鞋襪衣服。
說實話,要是姚雪對我態(tài)度惡劣一些,我心里還能好受一點。
可她對我越好,我越是郁悶,總覺得兩邊都對不起。
......
第二天,姚閻特意來了島城一趟。
他來的目的就是看看婚禮的準備情況,以及再做做我的思想工作。
估計是怕我臨時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什么的。
姚閻是上午十一點左右到的,吃飯的時候就在跟我聊天,吃了飯還在聊,一直聊到了下午四點多才走。
對他這種分身乏術(shù)的大忙人來說,花上大半天的時間來開導(dǎo)我......屬實有點奢侈了。
現(xiàn)在的我能理解所有人的出發(fā)點,也不會怪任何人。
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guān),然后情緒就一直內(nèi)耗著。
哪怕是喝酒,我也依舊睡不沉。
像昨晚的話,我是過了凌晨睡的,但只睡了三個小時,就醒了過來,然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說來也挺搞笑的,其他人面對越來越近的大喜之日,肯定是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期盼。
我剛好一反,我是越來越糾結(jié),越來越苦惱。
這兩天小浩阿慶林建他們串門串的也勤了,在集團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去我辦公室,在家里的時候,也會跑到家里來找我聊天解悶。
而且晚上都會拉著我喝點閑酒。
可他們的勸慰和開導(dǎo)并沒起到明顯的作用,我依舊開心不起來。
怎么形容那種情緒呢?
就仿佛心里有塊大石一樣,無論怎么樣都搬不走。
我這種消極的情緒終于影響到姚雪了。
距離婚禮還有五天的時候,姚雪哭著對我說,如果實在難受的話,就把婚禮取消了吧!
因為她自己也很難受。
看著梨花帶雨的姚雪,又想到肚中那個才二個月大的寶寶,在這一刻,我仿佛頓悟了一般。
我他媽在干什么呢?
既然免不了結(jié)婚,那就樂觀面對好了嘛!
每天借酒消愁擺出一副傷感憂郁的矯情模樣給誰看呢?
有意義嗎?
自己難受也就算了,還害的所有人都跟著小心翼翼,唯恐一句話說不對引發(fā)我的情緒問題。
這是她們的錯嗎?
既然不是,那為什么要讓她們跟著受委屈呢?
有時候人的思想轉(zhuǎn)變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想開了,念頭通達,想不開,就會一直鉆在牛角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