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對他和姚雪還生出了極大的愧疚。
至于以后,我的重心肯定是以家庭為主了。
把這個龐雜而又復(fù)雜的家庭維持好,為二代和三代的孩子打下堅實的家族基礎(chǔ),便是我余生的奮斗目標(biā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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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趟遠(yuǎn)門我去了黑省的佳市,出席了大豹的庭審會。
大豹的傷在昆城第一醫(yī)院得到控制后,便轉(zhuǎn)到佳市了。
轉(zhuǎn)走的時候,我還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因此,我們雖然在同一個醫(yī)院共處了大半月,但其實并沒有見面。
等我的傷情得到一定恢復(fù)的時候,大豹的案子又處于提審階段。
當(dāng)然,我如果動用關(guān)系的話,也能見到他人。
但完全沒有必要,加上身體欠佳,便一直拖到了九月初。
這次的庭審是終審,一同庭審的還有其他人。
最終,大豹因組織黑社會罪、故意傷害罪、恐嚇、非法經(jīng)營罪等罪名,被判了八年零十個月。
按理說他犯的這些事,就算判無期也說的過去。
但在營救方正的事情上,他的立功表現(xiàn)為他爭取了很大的優(yōu)勢。
再加上我在暗中不停的提供援助,才爭取到了這個判罰。
庭審結(jié)束,大豹被押走的時候,我雙目噙淚的大聲喊道,“豹哥,等你?。 ?
大豹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笑容明媚而又燦爛。
......
從佳市離開后,我并沒有回島城,而是直接去了港城。
在墓園里,我跟雷哥還有曹龍小郎老牙等人說了很久很久。
嘴里的煙滅了再點,臉上的淚干了又流。
人越大越懷舊,加上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我有太多的話想跟雷哥他們說了。
一直待到月亮高升我才離開,接著去粵城看望了阿荷。
在阿荷那里待了兩晚一天,然后回了島城一趟。
處理完一些事情后,于九月中旬,我打著出差的幌子去了廣陽。
由于曹夢圓也在那里,然后我就多待了幾天。
在廣陽的七八天里,我有五晚是跟楊梅一塊睡的。
這五晚......唉!
不能說,說多了都是淚。
反正種子是種下了,至于能不能發(fā)芽生根,那就看楊梅的地肥不肥了。
曹夢圓的預(yù)產(chǎn)期在十月底,到時在哪生還沒有確定下來。
楊梅的意思讓她留在廣陽,而曹夢圓想回粵城,秦紅菱也親自打來了電話,想讓她去昆城。
曹夢圓能有今天的待遇,跟她早年的付出不無關(guān)系。
我雖然為她感到欣慰,但這個話題有點危險,我就沒有過度參與。
最后一趟自然是去了昆城。
秦紅菱并沒有因不久后我和姚雪的大婚受到任何影響,加上我刻意賣慘,對我的態(tài)度那是相當(dāng)之好。
在昆城我待了四天,這四天過的......嘿嘿。
離開的時候,我的嘴角一直都是上揚(yáng)的狀態(tài)。
有些時候我真想讓楊梅看看,都是女人,你咋就沒人家溫柔??
從昆城回到島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月二十五了,距離我和姚雪的大婚沒有幾天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就沒有再亂跑。
不過在這幾天里有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蔣依依于九月二十七誕下了一名男嬰,取名呂子雙。
取好事成雙、世子無雙之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