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沒去啞巴家里搜刮一點......因為我清楚啞巴的行事作風(fēng),家里壓根藏不住好東西。
如果有一箱沒開封的好酒,他躺在床上都會沒有睡意,非得半夜起來把酒嚯嚯兩瓶不行。
林建家里的好東西是多,可他回云省那邊過年了。
所以,我便可著小川和阿慶嚯嚯了。
小川和啞巴還準備陪著我一塊回來來著,不過被我拒絕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春節(jié)安排,不能因為我的私事亂了他們的行程。
帶上安保人員也不方便,索性就一個人回來了。
“嗯?!?
秦遠沒有再說,跟我一塊將車里的禮品拎到屋里。
“方巖,你這是干嘛?是走親戚啊,還是怎么樣?你這大晚上的莫名奇妙來到我們家,總得有一個說法吧?”
不出意外,秦母的陰陽怪氣又來了。
“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秦遠沉著臉斥道。
“大過年的,孩子都在呢,你能不能少說些掃興的話?”
秦父也批評著秦母。
“哼!你們就不出去聽聽別人是怎么評價咱們家的?就知道護他.....”
說完這句,秦母氣鼓鼓的重又拿起筷子吃飯了。
“方平去縣里了,家里就我一個人了,我嫌冷清,就先過來了?!?
我先是解釋了一句,然后拿著一盒禮品走到秦母跟前,笑道,“媽,這是我托京都的一個朋友買的上品燕窩,專門送給您的?!?
此話一出,秦母猛然抬頭,表情透著呆滯般的詫異。
秦紅菱也愣了,隨即,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輕微的笑意。
不止她們,秦父和秦遠,還有馬曉麗也都愣了。
讓他們愣的原因不是什么上品燕窩,而是我的稱呼。
記得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我第一次喊秦母.....媽。
“你.....你喊我什么?”
秦母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同時,眼眸里還透著一抹明顯的欣喜。
“紅菱是我的愛人,你又是正正的姥姥,難道我不應(yīng)該喊你一聲媽嗎?”
我知道這個轉(zhuǎn)變有點突兀,秦母也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隨即,我扭頭看向秦父,道,“爸,我也給您買了一些禮物,好像還在車里呢,我拿去......”
就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被秦遠一把拉住了,“方巖,你不是剛回來嗎?還沒吃飯的吧?先坐下吃飯,東西晚會再拿!”
秦父要比秦母感性多了,我這一聲爸喊得他眼眶直接紅了,“方巖,別忙了,坐下吃飯!他媽,你再炒兩個菜去!”
秦母很干脆,直接起身去廚房了。
“臉皮真厚!”
秦母起身的時候,秦紅菱也跟著起身了。
不過在走之前,她撇了一下嘴,揶揄了一句。
有句俚語是這么說的: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
在回來的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想著如何跟秦家緩解關(guān)系。
因為我跟姚雪的婚事,秦母肯定怨聲連連。
一昧的示好顯得我窩囊不說,還不一定有效果。
想著想著,我便想到了這個辦法。
可別說,還真起到奇效了。
至于秦紅菱說我臉皮厚......嫂子啊,你還是太年輕了,等吃了飯睡覺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臉皮有多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