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聽到許楓的話也不著怒,笑著看著許楓說道:“不管你下不下這棋老僧都為女娃治,但你何時下這棋,老僧就何時為這女娃治??!”
“靠!不帶這么無恥的吧!”許楓看著老僧膛目結舌,許楓沒有想到對方這樣將他一軍,“大師,你是得道高僧啊,怎么能這么做呢?”
老僧看著許楓,笑容依舊:“我非佛祖!是一俗人,自有喜怒哀樂!”
“……”許楓閉上了嘴,自己能和對方論禪,完全是強詞奪理,要是真正的禪道,自己哪里比得上老僧。現(xiàn)在老僧放下身份,許楓就再無一點優(yōu)勢了。
許楓看了看蕭依琳,又看了看老僧,終究低下腦袋看向棋盤:“既然大師執(zhí)意要求,我要是再不答應就不近人情了。只不過,晚輩的棋藝真不怎么樣?大師不會因為我未贏就不給她治吧!”
“自然不會!”老僧坐在那里如同一尊坐佛,“下完這一局,不管勝負!老僧就為其看?。 ?
許楓點點頭,看著老僧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大師所!大師請!”
老僧也不客氣,手持黑子,落在棋盤上,棋盤非凡品,黑子落下,有著道道漣漪擴散出去,如同水波一樣。
慧遠看自己師尊和這樣一個半大的少年下棋,他心中雖然不以為然,可還是讓蕭依琳和他退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兩人的舉動。
許楓手持白子,看著面前黑白交錯的棋盤,頭皮發(fā)麻。棋藝并不是他擅長的,除去略懂規(guī)則之外,別的什么都不懂。而面前的老僧顯然是此中高手,許楓自然不愿意去找這個打擊。只不過,對方用蕭依琳來威脅,讓他不得不接受。
“反正不會下會輸?shù)?,那就隨便落子吧。”許楓想到這,心中也安定了下來,取出白子,隨便丟在了棋盤上。
慧遠棋藝也不高,可是也看得出許楓這是隨意亂下。心中的不喜更濃了,他不修禪只修武,喜惡在心,許楓如此下根本是不尊者師尊。要不是師尊在這里,他都想狠狠的教訓一番許楓。
老僧卻對許楓這種舉動絲毫不以為意,笑了笑,繼續(xù)落下了第二子。
許楓心放寬了,也就跟著老僧下了一子,他完全沒有規(guī)律,隨便亂放,放到哪里是哪里。許楓心想,反正下完了事,輸?shù)脑娇旆炊胶谩?
于是,在蕭依琳和慧遠的眼前,出現(xiàn)了讓他們不堪入目的一幕。許楓的的棋子落的雜亂無章,毫無規(guī)則,有時候許楓落在的子甚至把自己的路給堵死。
這種胡亂的下法讓蕭依琳都不好意思看了,許楓這下法太無恥了,心想你好呆尊重尊重一下對方啊,這樣下棋,大家面子上根本掛不住啊。
但老僧卻旁若未知似的,依舊緩緩的落下一顆顆棋子,這一顆顆棋子落下,許楓也拋下了一個個棋子,很快棋盤上就黑白分明了起來,許楓敗的慘不忍睹,棋盤上的棋子黑以絕對的優(yōu)勢壓制的白。
蕭依琳都側過臉不看下去了,臉色微微泛紅??墒窃S楓卻還是嬉皮笑臉,一個
個棋子不斷落下。
老僧見許楓如此,也不提醒也不著怒,就這樣陪著許楓下著棋。
這一盤棋并沒有堅持多久,許楓就以落敗告終。
許楓落敗之后,把手上的棋子一丟,對著老僧笑道:“大師,晚輩早就說了,下棋絕對不是大師的對手,大師卻不信,棋也下完了。大師是不是開始看病了?”
“施主率性而為,深的我佛之精髓,棋沒有高下。老僧亦沒有勝你!”老僧看著許楓笑道。
聽到這句話,許楓忍不住在心底靠了一聲,心想這老和尚真要忽悠自己進佛門不成?
“佛祖反正還沒出現(xiàn),等他出現(xiàn)之后,我在虛心向佛如何?我們還是先做正事吧?!痹S楓對著老僧說道。
“也罷也罷!施主既然一心急著為這位女施主治病,老僧就順了施主的心。施主請隨老僧來。”老僧對著許楓擺擺手,站起了身子,向著后院走去。
許楓大喜,帶著蕭依琳跟隨者老僧而去。
只不過,看著老僧帶著許楓前往后院,慧遠卻面色變了變:“師尊!后院乃佛祖……”
慧遠還未說完,就被老僧打斷道:“他們與我佛有緣,自然能進入其中,你休得多?!?
慧遠聽到老僧的話,雖然不甘可還是閉上的嘴,心中卻在默默的說:“他和佛祖有個鬼緣分,這樣的人都和佛祖有緣,佛祖還不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