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司徒驕隨意拍出一掌來,那掌心當中如同有著一條江水一般,直接把那火焰給撲滅了。
“無罪公怕是又提升了修為!”
司徒克說道,“這雖是好事,只是……”
“只是我這兒天生瘋瘋癲癲,一心從武,殺戮無數(shù),他遲早也被那群修武者聯(lián)合會的人給逮到的,到時候,我都無法救他!”司徒驕說道。
“父親,我現(xiàn)在的真氣修為已經(jīng)抵達王者之境,為何不讓我去天府市找那許楓報仇!”司徒無罪喝道。
“無罪公,家主也派出了四星王者去斬殺許楓,卻是憑空消失,家主不讓你去天府市,也是怕你有危險??!”司徒克說道。
“蠻兒,出去,否則休怪爹懲罰你!”司徒驕說道。
“哼!”司徒無罪氣勢洶洶的走掉了。
“哎,軍師,我這兒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要惹出大麻煩不可,前幾日,他斬殺了一家老小數(shù)十口,這件事情,被我用錢給遮掩下來,若是下次再有此情況,可當如何?我已經(jīng)失去了浩南,我不能再失去無罪??!”
“家主,我會派人盯著二公的!”司徒克點點頭。
司徒無罪從大廳里走出去,渾身不爽,雙錘抗在肩膀上,好想和別人比斗,司徒家族的族人,哪個不怕這司徒無罪,他們見到這二公就如同見到了鬼神一般,四處逃竄。
“真沒勁,若是浩南哥在生,他必然會找不少樂給我,我也用不著像現(xiàn)在這般無聊了!我一定要殺了那許楓,該死的東西!”
司徒無罪邊走嘴里還不忘罵那斬殺了他哥哥的混蛋。
“二哥!二哥!你要幫我!”
一個軟弱的聲音傳來。
這人長得文弱書生模樣,正是
司徒家的三公司徒白,別看一副書生模樣,實際上也是個下三濫之人,都是被司徒浩南給帶壞了。
“小白,你又惹出什么麻煩來?”
司徒無罪說道,他雖然對其他人兇悍,但是對兄弟二人卻是極好,屬于護短類型,前幾日屠殺城內(nèi)一家十幾口的事情,也是因為和司徒白飲酒所造成的。
“我在一家酒店吃酒,看中了個妹紙,卻是沒有想到有男人替他撐腰,我司徒白何時在這青州城內(nèi)如此窩囊過??!我司徒白想要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唾手可得?”
司徒白說起這種話來渾身是勁,卻是全然忘記剛那般狼狽。
“你這小白,剛父親還讓我不要惹是生非,前幾日我們鑄成大禍,若不是父親,我都要被抓進修武者聯(lián)合會的天牢中去,我看還是過幾天再找那人麻煩吧!”
“二哥,你何時變得如此怯懦?那人明知我是司徒白,還敢如此囂張,為何?他根本就不把我們司徒家放在眼里,甚至,他連你都不屑!二哥,你可是我心中的戰(zhàn)神,戰(zhàn)神,怎能受到此番侮辱?”司徒白說道。
“媽的!說得對,我司徒家族在青州城內(nèi),還沒有誰敢瞧不起的!帶二哥去找他們!”
司徒無罪掄了掄錘,火爆說道。
實際上這司徒白剛剛在酒店當中想要調(diào)戲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紅木。
他當然不知道這紅木是何許人也,只是見到一個倩影,便覺得勾魂奪魄。
司徒白上前搭訕未遂,便是拿出一大把鈔票來,“姑娘,今晚你陪我,這錢就是你的了!”
可惜是紅木連看也沒有看那司徒白手中的鈔票,直接說了句,“你要是能夠打過他,晚上我就陪你睡!”
紅木嘴里的他,自然就是身邊的許楓,不過在司徒白眼中,許楓外表倒是一副弱不經(jīng)風和自己一般書生模樣,他并不是怎么在意。
他雖然不是修武者,但是在司徒家族畢竟也耳目熏染了不少高手的修煉,自問也有幾招三腳貓功夫。
在這酒樓當中,人數(shù)眾多,他卻是好大喜功般,想要在眾人面前,虐虐這個明顯不知道自己是司徒家族三公的外地鄉(xiāng)巴佬。
可是誰知道,他剛掄起袖,準備朝著許楓打過去,卻是被許楓一腳踢出酒樓。
“*,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我可是司徒家族的三公!小,你完蛋了,待會就要你好看!”
司徒白丟完這句話,馬上就回去搬救兵了。
許楓和紅木依然在酒店吃飯,紅木說道,“剛你那一腳,還真有男人味哦!”
“那是自然,要不然怎么能當你的男人?”
“我呸!”
紅木說道,“要不是我實在不愿意動手了,豈會勞煩你!”
“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的,你定是想要讓我們未來的寶寶知道他有一位這么偉岸的父親大人!”許楓笑道。
“你!”
紅木知道說不過他,又拿起筷吃菜去了。
蹬蹬蹬!
重重的腳步聲從酒店外傳來。
“紅木妹妹,你惹出來的麻煩,想來又是要我?guī)湍憬鉀Q了!”
許楓說道,“也罷,我就盡盡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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