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之威震懾在場所有西方修武者,也是足足讓中方修武者胸口一口惡氣給舒緩了起來,甚至不少中方的修武者腰桿都挺直了,再也不畏懼西方修武者了。
“教皇大人,這?這怎么可能?迪亞的實(shí)力早已突破歸元境后期,并且是我們?nèi)髮徟虚L最厲害的一人,他怎么可能被一個(gè)歸元境中期的人擊???”
“有人暗中相助!”教皇說道。
“誰?竟然還有人敢當(dāng)著教皇大人的面暗中相助?”
“就是剛剛解掉冰蠶苦毒的東方人!”
兩名審判長都朝著許楓看去,許楓依然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看的那兩名審判長有些莫名其妙,“教皇大人,你確定是那東方人干的?”
“不會錯(cuò)的!”
教皇說道。
李伯在場上并沒有發(fā)太久的愣,他今天的表現(xiàn)實(shí)在是有些超出平常,體內(nèi)的真氣充沛,以及剛才那絕命一拳,都讓他有一種奇怪的幸福感,當(dāng)然,他倒是知道眼下是什么狀況,他必須要給中方的修武者聯(lián)合會立下威名,總不能一直被西方教廷壓在身下吧?
“教皇,看來你們教廷的裁判長,也不過如此,你若是不出手,只怕你西方教廷今晚會顏面無存的!”李伯喝道。
“你還不配我動手!”教皇說道。
“連我擊敗了你們教廷當(dāng)中的紅衣主教,以及審判長都不配你動手?那還有誰配?”
李伯冷笑道,他這句話沒有其他意思,目的就是想要震懾教皇,要知道,這教皇這幾年來對修武者聯(lián)合會的鄙夷之心是越來越強(qiáng)了,和會長紅松說話的語氣也是越來越重了,完全就沒有把修武者聯(lián)合會放在眼中。
“那位東方人,不用坐在場下了,你我都清楚剛才是怎么一回事!”
教皇一喝,他話語中人,正是許楓。
正當(dāng)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許楓身上之時(shí),后者卻是聳了聳肩,“教皇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聽不太明白!”
“東方人,不要裝蒜了,剛才若不是你暗中助李伯,他怎能爆發(fā)出那般力量來,別說是迪亞審判長了,就連紅衣主教他都不是對手!”教皇說道。
“你這么肯定?也就是說,你也幫了你的紅衣主教咯?”許楓說道。
“幫了又如何?我敢承認(rèn),東方人,你做的事情,卻不敢承認(rèn)嗎?”教皇大義凌然說道。
他這一說完,中方的修武者聯(lián)合會都忍不住吐槽,“垃圾教廷,原來還作弊,你們明年還不想和我們中西論道,以為我們好想和你們在一起修煉嗎?”
“教廷,虧你們還自詡西方第一勢力,竟然會干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們有什么資格對我們修武者聯(lián)合會指手畫腳的?”
“教皇,你這么做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真有辱中西論道的意義所在!”會長紅松也開口。
“哼!東方人,你怎么還不敢承認(rèn)?”
“我承認(rèn)什么?”許楓問道。
“你暗中幫助過李伯的事情!”
“我可沒有!”許楓卻是猛然搖頭。
這一下可差點(diǎn)把教皇的血都要?dú)獾猛鲁鰜?
了,這東方人,還以為他也會親口承認(rèn),想不到,卻是被他擺了一道。
“東方人,你若是沒有的話,便上場一戰(zhàn)!可有膽量?”一名審判長說道。
“你們倒是沒有這個(gè)資格和我打!”
許楓說道,“當(dāng)然,我可以讓你們挑戰(zhàn)挑戰(zhàn)我的小狗狗!”
“什么?你要我們挑戰(zhàn)你肩上的畜生?”那名審判長說道。
“畜生?主人,讓我去對付那鳥人,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饕餮傳音道。
“你們也只配和我的狗交手!”許楓喝道。
“好囂張的口氣!”
那名審判長手中一道勁氣打向許楓,后者卻是輕松化解。
“這東方人果然不簡單!”那名審判長暗道。
“許楓,你快出手,解決那鳥人啊,越來越看他不舒服了!”紅木說道。
會長紅松見許楓有如此實(shí)力,也是說道,“許楓,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們?nèi)A夏國有你這么一位奇才,就以你救治林軒這件事情來看,我都要為剛才輕視你的行為感到抱歉!我們中方修武者聯(lián)合會,已經(jīng)連續(xù)幾年敗給西方教廷,這一年,我原本都想過放棄了,生怕弟兄們送死,李伯的強(qiáng)勢卻是讓我驚喜,然而現(xiàn)在,我卻是極其期待你的能力!”
紅松心里清楚的很,李伯只有歸元境中期的水平,他是絕對沒有擊敗教廷審判長的修為,這其中沒有高手暗中相助的話,連紅松都不相信,他沒有當(dāng)場揭穿這一點(diǎn),也只是好于面子,更何況,這樣更能突顯出教廷的作弊行為的卑鄙。
紅木朝著許楓點(diǎn)頭,“我爸可是不輕易求人的,許楓,你就去擊敗這些鳥人吧!”
“算了,畢竟是答應(yīng)了你這小妞的,男人若是無信于女人,則無信于天下??!”許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