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城私立醫(yī)院。
病房中。
何局長臉色大變:“這個畜生馬英才,難怪我說為什么燕南大學(xué)附近的猛虎幫一直不抓,原來他就是猛虎幫的保護傘,我說他怎么可能那么奢侈讓我住這么高檔的病房,除了因為這里條件好,更讓他放心的應(yīng)該是這里偏僻,我無法干擾他想辦的事情?!?
“何叔,除了猛虎幫,‘大富豪’地下賭場的老板金三也和馬英才脫不了關(guān)系,除了他們兩人,還不知道燕南城中有多少人搭上了馬英才這條線!”
王詩雨說道。
“恩,警局里一旦出現(xiàn)這種事情,整個燕南城的安危都是問題,他馬英才以為我老不中用就要退休了,我要讓他知道以前在警校里,還是我親自教他格斗技巧的!”
何局長說道:“詩雨,現(xiàn)在就幫我辦離職手續(xù),我要重出江湖了!”
“是!”
王詩雨點頭,而當(dāng)她剛剛走到病房前的時候,‘咔嚓’一聲,房門竟然被直接撞開。
一道道人影從病房外沖了進(jìn)來,他們嘴角都夾雜著肆意的笑容,一共五人,竟然都是警局的警員。
“你……你們,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王詩雨感到不妙。
何局長也是從病床上下來,其中一人說道:“詩雨妹妹,要怪就怪你太喜歡多管閑事了,竟然想對付馬局長,這可算是自己找死呢!”
“什么?你跟蹤我?”
“怎么,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么,早在你離開馬局長的辦公室,他便命我跟蹤你了,詩雨啊詩雨,上次在射擊場,你帶的那個男人讓我那般難堪,哼哼,等下將何老頭殺了,我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
站在王詩雨面前,這陰陽怪氣的男人,竟然是那天在射擊場挑釁許楓的矮個警員,他臉上春意盎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何局長說道:“放肆,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知道我是誰么?我才是南通警局的局長,馬英才,不過是我的徒弟,是警局的副局長,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聽命于他么?”
“真是抱歉,老局長,馬局長給了我們一份無法拒絕的價錢,更何況,您不是半年后就退休了么,良禽擇木為棲,我們也得早早為自己打算啊!”
“馬英才,那個畜生,是想殺了我嗎?”
“老局長您要怪就怪王詩雨,若不是她想聯(lián)合您的力量對付馬局長,他還真想念在師徒一場,讓你永遠(yuǎn)都待在這奢華的病房之中呢!”
“荒謬,我老何瞎了眼,當(dāng)初竟然會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徒!”
馬局長滿目滄桑。
“事已至此,老局長,你就認(rèn)命吧,若不是念在你過去對我有恩,早就將你殺了,哪里還會掄餉淳茫
“好!”
何局長說道:“若是你們真的念在我昔日的恩情,我求你們放過詩雨,我這把歲數(shù)死了倒是沒什么,詩雨卻是我一位摯友之女,你們不能動她!”
“摯友之女?哈哈,難怪這王詩雨在警局里連馬局長都沒有動她,原來是有靠山的,只不過,這又如何,馬局長已經(jīng)下了命令,兩個都得死!”
“若是你們敢動詩雨,就在燕南城等著死吧!”
何局長說道。
“哼,老東西,話還真多,殺了他們,然后回去!”
五名警員都朝著何局長襲擊,他們雖然要殺死兩人,但主要還是殺何局長,因為整個南通警局,也只有何局長才能威脅到馬英才。
五人都是警局精英,功夫不錯,而王詩雨此時也是擋在何局長身前,因為白天在店鋪發(fā)生的事情,她總覺得自己體內(nèi)潛在著一股巨大能量。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這一次,奇跡并沒有發(fā)生,她被一名警員直接擊飛出去,還好摔在病床上。
何局長倒是老當(dāng)益壯,頂著高血壓,依然將一名警員甩出去,不過,五人對付他一人,就算是車輪戰(zhàn),他也沒法抵擋。
“哼哼,老頭子,若是你年輕十歲,我們自然不是你對手,但是你現(xiàn)在,只有死路一條!”
的確年輕十歲,何局長要對付他們沒有半點問題,但是眼下,何局長卻是必敗無疑。
“咔!”
何局長左肘被一人按住,骨骼的脆響聲,讓病床上已經(jīng)翻身的王詩雨嚇了一跳:“你們這些畜生,連老局長都要殺么?”
王詩雨不明白剛剛為什么自己沒法爆發(fā)出白天的強大能量,否則的話,剛剛她就能將無人擊敗,救下何局長。
王詩雨朝著五人沖去,但是他們不管,其中一人一腳蓄力,直接朝著何局長的胸口踢去。
這一腳若是被踢中的話,以何局長的年紀(jì)以及高血壓,絕對會當(dāng)場死亡。
砰!
此時,一道莫名氣流,卻是改變了那人右腳踢出的方向,他那看似必將踢死何局長的腿法卻是踢到矮個警員的臉上。
“你媽的,這是怎么踢的,老子的臉,破相了!”
矮個警員被踢飛出去,臉上血肉模糊,這一腳,顯然威力十足。
現(xiàn)在顯然不是吵架的時候,其他四人依然要先殺何局長。
而此時,兩道風(fēng)一般的身影沖了進(jìn)來,何局長的身體竟然從地面上消失,下一刻,竟然已然坐在床上。
“他們是誰?”
兩人已經(jīng)清晰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但是除了矮個警員,誰都不認(rèn)識許楓和東城。
倒是王詩雨一臉驚喜:“許楓,是你!”
“你對付他們,我先救他!”
許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