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許楓照常上班,第一個月的工資,青青已經(jīng)給許楓發(fā)了,足足有一萬多,許楓沒想到自己的獎金居然會那么多,本以為是青青有意偏袒,但看到工資單上準(zhǔn)確的說明,倒是清楚了自己這個月有多么的勤奮。
以前許楓在國內(nèi)混跡夜場,也干過調(diào)酒師,但是態(tài)度卻是極不認(rèn)真,這和一方面他因為天生絕癥的消極心態(tài)有關(guān)。
“許楓,看來今晚的夜宵應(yīng)該是你請了?。 ?
青青笑道。
“想吃什么,都行!”
許楓也是沒有拒絕,青青是總經(jīng)理,請她吃頓宵夜再正常不過了。
青青眉開眼笑,一臉幸福:“那你先忙著,下班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去哪里吃!”
“沒問題!”
許楓點頭。
酒吧今晚生意極好,舞池當(dāng)中不少男女都在上面激情扭著,隨著金屬音樂的‘爆炸聲’,他們已然嗨到不行,從許楓的視角看過去,甚至能看到幾個男人正趁著這個絕好的時機施展出偷摸神抓,一雙大手在身邊女人身上肆意摸著,借著醉意,也是沒人會擔(dān)心有麻煩上身。
“美女,我昨晚也在這里看見你了,你每天晚上都這樣借酒消愁嗎?”
“怎么不行嗎?老娘我剛剛失戀!”
“嘿,我也是,還真是有緣分,要不要今晚我?guī)愠鋈???
“你還真是直接,不過,我正想忘記那個王八蛋,老娘便宜你了!”
舞池之上,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這樣的勾搭對話,許楓耳力驚人,也是能夠聽得清楚,這種事情在酒吧發(fā)生再正常不過,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并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好在,許楓來的這些天里,除了馮德全派人來刻意搗亂之外,酒吧一直非常太平,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亂子,倒是讓許楓有些意外。要知道以前在其他夜場混跡的時候,打架斗毆那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那個時候他的身上經(jīng)常帶有傷痕,只不過,當(dāng)時的小林惜會一句話都不問幫他敷好傷口。
酒吧外面,七名黑衣人猶如影子一般進(jìn)入酒吧,他們臉上蒙著白布,眼睛幽綠,像是黑夜中的幽魂。
酒吧里的不少人都被他們這種裝扮所吸引住,甚至有人好奇的拍了拍他們:“嘿,哥們兒,你們這身裝扮哪里買的啊,今天可不是萬圣節(jié)!”
“¥%#@!”
黑衣男人眼睛一瞪,嘴里說出注定這人聽不懂的話語。
而后,讓這人身邊的人奇怪的是,這人居然就那樣倒在地上,像是中了邪一般。
當(dāng)然,這只是酒吧里的一個角落,沒有人會理會角落里一個男人倒在地上的事情,畢竟酒吧里的醉漢不是一般的多。
“這些是外國人,是越南猴子,我聽得懂!”
“怪兇,我們還是閃到一邊去!”
幾個舞池中的人很聰明的避開了七名黑衣男人。
他們七人的目標(biāo)很明確,直接看向了正在調(diào)酒的許楓,后者早在七人進(jìn)入酒吧的時候已然感受到他們身上釋放的殺氣。
“青青,我晚上可能有點事情,先提早下班了!”
“啊?不是
說好一起宵夜的嗎?”
“有機會再一起吧,我有點急事!”
許楓將最后一杯雞尾酒調(diào)好,直接離開酒吧。
并沒有走遠(yuǎn),因為那七名黑衣人也絕不會讓許楓走遠(yuǎn)。
酒吧不遠(yuǎn)就有個很大的籃球場,此時已經(jīng)十點多,只有一群高中生在打著籃球。
七名黑衣人跟在許楓身后,其中一人用很不標(biāo)準(zhǔn)的華夏語說道:“我們越南人做事講規(guī)矩,不會在你們?nèi)A夏國的公共地方動手,許楓,你讓我們天鷹幫的軍火交易泡湯了,并且殺了我們一名堂主,知不知道你不僅是惹怒了我們天鷹幫的幫主,并且我們整個越南國的地下勢力都要決心鏟除你!”
那些正在打籃球的高中生也是看見七名黑衣人,他們連籃球都不敢撿起來,直接朝著一個方向跑去,他們都怕這七人是什么黑勢力分子,要是被他們抓住就麻煩了。
“是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越南國的那些地下勢力都在干些什么勾當(dāng),你們?nèi)糁皇抢眠@些軍火互相制衡,我倒還不會理會,但你們幫助政府對付我海外漁民,哼哼,拿我們?nèi)A夏國的槍械打我們的漁船,這種事情,我絕對無法容忍!”
許楓看見那些孩子離開,也是喝道。
那七人明顯臉色一變,都沒想到這許楓居然清楚這一切,要知道就算是華夏國的政府都不一定清楚這些內(nèi)幕。
“既然你是個明白人,看來日后還是會對我們走私軍火的生意大肆破壞,你今天非死不可!”
“好一句非死不可,對國人,我或許還有一絲仁慈之心,對你們這些狗,我會讓你們后悔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七名越南殺手都是修者,和華夏國的修真者類似,他們七人眼中射出光芒,手中既然亮出各自的寶劍。
“這是要拍《七劍下天山》么,還真是不錯的poss?。 ?
許楓笑了笑,縱然面對七名越南國有名的修者,他也是渾然不懼。
“找死!”
七人沒有絲毫猶豫,手中寶劍都朝著許楓刺去,劍鋒犀利,當(dāng)然也只是對于普通修真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