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道長看起來極有自信。
“我要糾正下道長的論了,許楓并非是修真者聯(lián)合會中的人,并且,他擊殺教皇,并非是因為中西論道,而是因為……”
林惜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似乎有些晃神,三年之前,許楓是因為救自己才會斬殺教皇的,當(dāng)時她性命危機(jī),許楓施展逆天改命大法才將自己救活,也是因此,許楓去了另外一個位面。
從此,消失三年。
往事一幕幕的浮現(xiàn),林惜眼神也是有些暗淡。
“而是因為什么?林總似乎清楚很多華夏國的機(jī)密事情!”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們,華夏國中,這三年來,修真界發(fā)展迅速,你們想取代修真者聯(lián)合會,基本上是不現(xiàn)實的事情!”
林惜說道:“就算是你們拿到二十億美金也沒用,有些東西,并非是錢能解決的!”
“哼,還真是有些掃興,這三年來修真界的確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不要忘記,西方的邪惡勢力也已經(jīng)重新崛起,他們今年的目的,就是在中西論道之中,將我們徹底擊敗!”
那名道長眉頭一皺:“而修真者聯(lián)合已經(jīng)漸漸衰落,紅木會長沒有那位傳奇人物的支持,他根本無力帶領(lǐng)東方修真界對抗西方,我們寶仙道觀,則是當(dāng)仁不讓
!”
此時,寶仙道觀當(dāng)中,一些老道長也是出現(xiàn),他們剛剛已經(jīng)聽馮德全說了這是怎么一回事,看見林惜,也是說道:“林總裁,其實要這樣看,我們也并非綁架了你,你可以當(dāng)做是資助我們寶仙道觀的發(fā)展,在華夏國,你多了我們這樣一個好的幫手,很多事情解決起來,都很方便的!”
“是么?馮德全不正是我的下屬么,后來他干了些什么呢,直接就綁架了我,商人最看重的便是信譽(yù),你覺得你們的信譽(yù)很高嗎?”
林惜冷笑道。
“林總,你不讓我過問拆遷事宜,不就是已經(jīng)將我逼入冷宮嗎?我這一招也是釜底抽薪,為求自保而已,你不知道我在燕南城已經(jīng)被許楓迫害的夠慘的了,我所有的計劃,都被他從中破壞掉了!”
馮德全說道:“我?guī)熓逭f的好,你大可以將這次的行為看做是資助寶仙道觀,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
“抱歉,我林惜向來不會和失去信譽(yù)的人展開任何合作!”
林惜說道。
“你……林惜,你還真是吃硬不吃軟,若非顧忌你的身份,你這樣說話,早已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了!”
“是么?殺了我,你不僅二十億得不到,恐怕寶仙道觀都要被人踏為平地!”
林惜說道。
“夠了,德全,林總怎么說也是華夏國的第一女企業(yè)家,她既然不想和我們合作,我們也應(yīng)該尊重她,這次林總來我們寶仙道觀,我們要盡可能的照顧周道,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林總會想通的!”
一位道長說道。
“你們這種綁架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
林惜嘲諷道,這里相比地下車庫實際上要更安全,所以她沒有半點擔(dān)心。
“師父,外面好像有個陌生人!”
“陌生人?”
“這里是郊外,一般很少有生人的,在哪里?”
“就坐在草地上,看起來像是在修煉一樣!”
……
“走,我們?nèi)リ柵_看看!”
他們幾人都走向陽臺。
馮德全也是說道:“林總,在這里你可不是囚犯,不妨也去湊湊熱鬧?”
林惜沒有興趣。
許楓坐在草地上,嘴角也是帶著一絲笑容,大樓里面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自然也是清楚自己的行蹤被人發(fā)現(xiàn)。
“就在那里,師父,那家伙是誰啊,竟然跑到這里來了!”
“那,那不是許楓嗎?”
馮德全眼神一變,從他這里看過去,能清晰看見許楓正盤膝坐在草地上,甚至許楓的眼睛還一直看著自己這邊。
“許楓?那小子他怎么會在這里?”
“天啊,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兩位老道長都有些發(fā)急。
林惜也是自然聽見他們的聲響,她也是步伐輕快的走向陽臺,她迫不及待的看向草地,那里,一位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剛好從草地上起身,他眼中滿是自信目光,背負(fù)雙手,嘴角一笑:“怎么,還不打算開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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