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王?”
“鐘王大人出世了!”
在這座山峰四周,有著很多鐘家的年輕一輩天才,看到這個男子之后,眼中都閃爍著一抹激動與澎湃之色。
對方當(dāng)年成名的那一代,鐘家的后輩,鼎盛至極,隱隱約約間,有冠絕東山境的趨勢。
就算是中山境各大不朽遠(yuǎn)古勢力天驕,都會受到極大的壓力。
所以,他將自己的名字,改為“鐘王”,寓意那個時代,鐘家年輕一輩的王者。
仍舊悠悠過去了這么多年,他再次出世,這自然讓鐘家所有年輕人沸騰。
“鐘王族兄,恭喜出世!”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走來,輕笑道。
如果仔細(xì)觀看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體內(nèi)的血氣也是十分旺盛,面孔堅毅,帶著一股卓爾不群的氣度。
他正是鐘石!
這一代,鐘家最強的天才。
然而,哪怕是擁有天石體的他,在鐘王面前,亦十分恭敬。
可見,古代封存的天驕,地位有多么高。
畢竟,他可是知道,對方當(dāng)年,生活的環(huán)境,鐘家人才濟(jì)濟(jì)。
光是不弱于他的天才,都不止一個。
然而,其仍舊能超然在上,登臨王座。
足見不凡。
鐘石的境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半步準(zhǔn)帝之境。
鐘王仍舊給他不可揣摩之感。
“我已經(jīng)知曉了族中的一些情況。”鐘王輕輕一笑,顯然,他這種封存的天驕,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會被族中喊醒。
因為一個外人,鐘家如今竟然成為了東山境的眾矢之的。
中山境,召開武道大會,東山境,四大遠(yuǎn)古宗門和毀滅門,一起抵制他們鐘家,倒是奇特。
“哪個叫王騰的男子呢,我想見見他?!辩娡跄抗猸h(huán)顧一圈四周說道。
語氣,平緩有力,不急不躁,哪怕他已經(jīng)在一些信息中,知曉王騰的事跡。
似乎,在他面前,亦算不得什么。
這是屬于古代年輕天驕的傲氣。
后世的人,修煉的時間有限,和他們完全不在一個概念。
聞,在這漫山遍野之內(nèi),無數(shù)鐘家的年輕人,都將目光望向了一個方向。
只見得,那里有一個身穿素衣的偉岸男子,身材高大,面如刀削,整個人站在那里,雖說沒有特別的氣韻綻放。
卻無形間,透著一股鎮(zhèn)壓八方的偉力。
正是王騰!
由于王騰,來到鐘家之后,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閉關(guān)。
所以鐘家的年輕人,見過他的并不多。
而對于這一個,鐘家十分看好,甚至不惜,因為他,讓鐘家成為東山境內(nèi),無數(shù)勢力公敵的外人。
鐘家的年輕人,表面上雖然不是什么,但內(nèi)心,也隱隱不是滋味。
畢竟,鐘家傳承久遠(yuǎn),一直隱世,就是與世無爭。
落得這般境地。
任誰也內(nèi)心不愿。
“在下王騰,倒是見過鐘王兄了?!蓖躜v淡然一笑,對鐘王拱手道。今日是鐘王的出世盛會,轟動鐘家,他自然也會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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