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氏雖然摳門,但這個場合她還是知道分寸的,動了動嘴沒說什么,轉(zhuǎn)頭斜了王承志父子倆一眼:“你們杵在這里作甚?眉毛下面兩個蛋,光會眨眼不會看???站在這里等著我請你們一邊去??!”
聽到這話,王承志就知道沒事了。
他沖過去抱著老娘的胳膊:“娘??!兒子可想死你了!”
老劉氏嫌棄的推了推他:“放你的螺旋拐彎兒屁!我看你在京城早就高興地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出門幾年也不知道回去看一看,半年才寫一封信回去,要不是你爹他們總是念叨,這次又趁著二孫女婿上京,誰稀罕來一樣!”
王承志嬉皮笑臉:“你就稀罕來!我爹他們身體咋樣····”
有客人在,王學(xué)洲自然要招呼人。
時隔三年第一次見面,幾人之間的氣氛還是有些拘謹?shù)摹?
除了徐山和古在田之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幾個人看著王學(xué)洲,氣氛短暫的陷入了沉默。
王學(xué)洲白眼一翻:“看我作甚?我臉上長花了?”
看到他這個熟悉的表情,趙行松了一口氣,苦笑:“不是長花了,是長氣勢了!你剛剛往那一站,我莫名的感覺壓力好大,看起來官場果然鍛煉人,子仁年紀最小,卻已經(jīng)是一身威儀了。”
沈甲秀感慨:“可不是咋的,剛和鶴年見面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感覺,沒想到子仁更甚?!?
古在田哼了一聲:“那可不!職位比我還高呢!你們不知道他,我事情沒做好的時候,他罵我跟罵孫子似的!我真是敢怒不敢。”
王學(xué)洲白了他一眼:“一碼歸一碼,你做好了事情我罵你做什么?!?
沈甲秀睨了一眼王學(xué)洲,笑道:“說起來子仁的威名都傳回懷慶府了,聽說你進了戶部沒有一個月,京中就有一個勛貴被你抄家滅族了,還聽說你去了一趟邊塞,不僅把那邊的大將軍抓了,還研究出了什么東西將蠻子炸的屁滾尿流,真的假的?”
王學(xué)洲擰著眉毛。
這怎么聽著他跟閻王爺似的?
走到哪哪死人,傳簡直離譜!
“傳浮夸,哪有這么離譜?”他矢口否認。
古在田嘿嘿一笑:“離譜?嘿嘿,你們這消息都落后了,還有更離譜的!崔家,就陛下的岳丈崔氏你們曉得吧?你們猜怎么著?現(xiàn)在搖搖欲墜了!說出來你們都不信,這件事還是子仁·····”
古在田眉飛色舞,激情澎湃,把他知道的一口氣全都倒了出來。
尤其說到王學(xué)洲上朝時幾次大戰(zhàn)文武百官,把其余幾人全都說的熱血沸騰,代入感強烈,恨不得沖上去幫一嘴。
幾人之間的陌生感不知不覺消退了不少。
趙行眼神崇拜的看著王學(xué)洲:“打小我就覺得子仁做事跟一般人不同,沒想到到了官場上,撒潑打滾不要臉的招數(shù)也一樣好使,難以置信!”
王學(xué)洲不滿的開口:“噯噯噯,你怎么說話呢?這聽著不像好話!別聽著感覺很容易,兄弟做起來難著呢!這種事也是講究天賦和技術(shù)的懂嗎?尺度你得把握的恰到好處,在別人的底線之類跳舞才是安全之道。”
齊顯拍了他一下:“快別皮了,你親自跟我們說一說去邊塞的那一段,聽著就感覺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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