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被盯得渾身難受,感覺到視線移開,也有了些許底氣:“先生憑什么收他二人做弟子?父皇不是讓您教我和五哥的嗎?您怎么拋棄我們轉(zhuǎn)而收他們?他們哪里比我們好?”
他為自已和五哥發(fā)聲!
楊天章和景東玨二人猛地抬頭看去,臉上盡是詫異和驚喜。
什么時候的事?他們怎么不知道?
王學(xué)洲皺眉:“你聽誰說的我收了他們二人做弟子?”
六殿下指著外面:“外面都這么說的!”
他又忿忿指著楊天章和景東玨:“明明我才是先生的學(xué)生,他倆整日里獻什么殷勤,跑的比我還勤,都將我擠到一邊兒了!打他們一頓算是輕的!”
王學(xué)洲拉著臉:“所以你就打了他們?”
六皇子梗著脖子:“他們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搶!打了又如何?”
王學(xué)洲看著他這副二世祖的樣子,微微一笑,對著其他人溫和開口:“你們先出去,我和六皇子講講道理?!?
內(nèi)官和內(nèi)侍臉上的表情立馬變?yōu)榱瞬蝗獭?
“殿下還小,王大人是否···”
“出去!”
兩人立馬收音,帶著人退了出去。
王學(xué)洲抄起一旁的戒尺,沖過去將六皇子按在桌案上:“行事沖動,該打!”
‘啪啪啪’
戒尺狠狠的抽在了六皇子的屁股上。
“嗷~本殿的尊臀??!”
“蠢笨如豬,外面的人三兩語你就信了,來日別人挑唆兩句,你是不是要殺人?”
‘啪啪啪’
六皇子哭了:“嗚嗚嗚!我父皇和母妃都沒打這么大勁兒過!太疼了!”
“縱使我收了旁人又如何,自已不行怨別人太努力,自已摔跤怪路不平,拉不出屎怨茅坑,不會鳧水怪水深,主打一個‘創(chuàng)死別人解放自已’是不是?”
“腦子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給你湊身高的,不要頂著你核桃大的腦仁整日為所欲為!”
王學(xué)洲將六皇子抽的哭爹喊娘,將宗之渙和宗玉蟬都震動了。
“腫了!嗚嗚嗚??!表姐!表姐救我!”
“表哥!宗爺爺!誰來救救我!先生要殺人了!要殺小六了!”
“嗷嗷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宗之渙聽著六皇子的慘叫,有些凝重的看著妹妹:“王大人一介文官竟也如此孔武有力,將小六抽的嗷嗷叫,為兄這個身板怕是將來不能為你撐腰,待此次回京,讓爹娘多給你備上幾個護衛(wèi),你自已也多練練,一切就靠你自已了?!?
宗玉蟬哼哼兩聲:“他敢對我動手,一包藥下去就是頭蠻牛也得軟成面條,到時候還不是任我拿捏?不過哥哥只怕是想多了,我和他打不起來?!?
宗之渙欲又止。
其實他說的是別的。
屋內(nèi),六皇子被抽的坐不下去,抽抽噎噎看上去十分委屈。
王學(xué)洲語重心長:“殿下,娘娘和陛下既然將你交到了我這里,下官自當(dāng)盡心盡力,極力教導(dǎo)。今日你實在不該就因為一些捕風(fēng)捉影之事就將人家揍了?!?
“這傳出去,堂堂皇子竟然如此小肚雞腸,不辨是非,多難聽?”
六皇子抽噎:“誰讓他們往先生身邊湊的……”
王學(xué)洲正色:“沒想到殿下對下官的占有欲如此濃烈,您是下官的學(xué)生,下官自當(dāng)以您為先,您不想讓我單獨教他們也可,日后您就跟著一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