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上百個研究員,都是吃干飯的不成,連臺發(fā)電機都搞不明白,羞死人了!”
霍振華:“......”
他家首長好像忽視了他們軍團幾千人都沒搞明白如生命一般重要的武器,卻鄙夷人家研究員。
呵呵!
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
“是!”
聽到霍振華的話,唐師長放心的笑了。
他語重心長的說:“據(jù)說小姑娘才十八歲,花樣年華,家里沒有一個親人。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你小子打個結婚報告,剛好湊成一個“好”字?!?
他本是隨口一說,但轉而想想,越想越覺得方案可行。
見霍振華沒出聲,笑著勸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怎么,你一個糙漢子還想挑三揀四?”
霍振華被唐師長說懵了。
怎么就說到了他的婚姻大事上了呢?
他們不是在說調蘇夢去軍區(qū)的事嗎?
“呃......”他剛想拒絕,腦海里驀然跳出那天中藥時的畫面,頓覺臉紅心燥,喉嚨發(fā)緊。
可她是聶榮華的娃娃親,他做不出橫刀奪愛的事。
想到此,心頭滲出一抹苦澀。
“她是個很好的姑娘,我配不上?!彼锍鲞@么一句,當機立斷就掛了電話。
莫名的,他不想從他的嘴里說出蘇夢和聶榮華的關系。
想到蘇夢冷淡嫌棄的樣子,他把玩打火機的動作一頓,苦笑著看向窗外。
呵!就算他想負責,可能人家也不稀罕呀。
如果她愿意的話,他也不是......不可以。
*
蘇夢可不知道這么點時間,她的去處就被人安排好了。
她在空間美美地睡了一覺,就帶出一本書出了空間。
畢竟,這還在船上,她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她失蹤后,又被人追根究底地審問。
書是個好東西,她一秒就沉浸其中,直到房門被敲響。
“蘇夢,下船了。”
霍振華從來都只是喊“蘇夢”,沒喊過“蘇同志”或者“蘇夢同志”。
王慶林見他熟稔的樣子,垂下敲門的手,向后退了兩步。
怪異地看向霍振華,“你來喊人,為什么還要拉我來敲門?”
多此一舉!
霍振華睨了他一眼,“你太閑了!”
王慶林無語扭頭,“......我謝謝你!”
蘇夢打開門,就看到兩個男人一臉別扭的站在她門前,“不是說要下船了嗎?怎么,還有何貴干?”
霍振華看著她,眼里流轉著旁人不懂的情愫。
蘇夢沒看他,自然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她撞開霍振華,雙手拉著背包帶子,自顧自地走了。
霍振華依舊維持著被她撞開的姿勢,斜靠在房門邊,幽幽地說:“你說她是不是特別不耐煩?我好像沒得罪她呀?!?
王慶林好笑的轉身,實事求是的說:“就你那張嘴,不知道傷了人家多少次還不自知。呵呵!沒得罪?!”
說著,他忽然停住,定定地看著霍振華,“團長,你要是喜歡人家,就做個正常人吧。”
頓時,霍振華氣勢一凜,眉毛一豎,“別瞎說!我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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