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想辦法續(xù)貸,那什么事也沒有了;否則,你看,我這層樓就是你章總的了?!?
章大林猶豫了一下說:“據(jù)說續(xù)貸不了,銀行不同意。你不是去找了聞?wù)軉???
他沖著徐月影淫邪的一笑,“美人計這次沒用了吧?”
諶長河訕笑道:“據(jù)說?是據(jù)你的凌小妮子說吧?兄弟的美人計也不好用?”
章大林臉紅了紅,“那、那你有什么辦法?”
他自己不能告訴諶長河,通過凌妮,讓裘啟微找聞?wù)艿氖隆?
“媽的,聞?wù)苁鞘裁磳湃耍愀愕亩??你不是吹牛,說原先同他是牌搭子?”
“呵,這個聞行長,只能說是走了狗屎運。我掐著手指算,長寧分行行長這個位子,怎么也輪不到他來坐。”
“他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三頭六臂,還是后臺硬?”
“特別個屁,就會讀書罷了。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二歲讀完碩士。到長豐支行時,已經(jīng)是碩士研究生畢業(yè)了。其他的,沒有什么特別的。”
“那外面?zhèn)鞯?,他同元知韻的那些緋聞,也是真的了?”章大林對這個特別有興趣。
元知韻這個女人,不僅漂亮,那樣子高貴的不得了。他暗中追了好久,總是找機會接近。
什么外國的情人節(jié)、國內(nèi)的七夕節(jié)、她的生日、逢年過節(jié),反正有事沒有事,就會去粘乎一下,可就是沒有什么回應(yīng)。
只是在有業(yè)務(wù)合作時,同你喝一杯酒,挨在你臉上旁說幾句親熱的話,名貴的香水味和媚眼,讓你心癢卻無奈,還不得不臣服。
章大林最煩元知韻這點,也最讓他欲罷不能。
諶長河知道章大林的花花腸子,故意逗他,
“呵,全分行都知道。兩人愛的死去活來的,都談婚論嫁了。
要不是元知行長的老娘硬插一杠,估計小孩現(xiàn)在都上二三年級了?!?
“媽的,元知韻現(xiàn)在的老公,也不是一教書的嗎,有什么稀罕?”
“呵呵,人家劉建元可是博士,是長寧大學最年輕的教授。
父母雖然退休了,原來可都是副廳級干部。
聞行長什么背景也沒有,就是一外省縣城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這怎么比?”
章大林也是好奇,“那依你說,這個聞?wù)苁鞘裁磥眍^,一下子竄的這么高。一定有很深的背景,要不,不是扯淡?”
諶長河搖搖頭,雖然離開福興銀行很多年,一些關(guān)系還在。
聞?wù)苌衔?,同樣讓他大跌眼鏡。
通過內(nèi)部關(guān)系打聽,也打聽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也犯嘀咕。
“章總,你老實告訴我,你同元知韻,除了做‘過橋’業(yè)務(wù)合作,
同她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名堂?”
“去你的!老子倒想同她有點什么‘名堂’!但她就特馬的假清高,讓你心癢,毛都摸不到一根?!?
“嘿嘿,我是說,你們在業(yè)務(wù)上還有沒有別的合作?”
章大林雖然心中“呯”的一跳,知道諶長河在詐自己,就冷笑一下說:
“‘過橋’都弄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敢做其他的?拉倒吧?!?
諶長河一笑,他知道章大林在騙他。
他早摸到這章大林同元知韻有什么業(yè)務(wù)上的往來。但具體是什么,還沒有弄清楚。
“諶總,這資金回籠的事,你可不能當兒戲,我們可是先君子后小人的!”
“放心,老聞等一會就會來公司玩。不過,你要先回避一下。我們兩家湊一起,不太方便?!?
“哼,老子不感興趣,只把錢要到就行?!?
他離開時又扔出一句狠話,“諶總,不是我不給老兄弟面子,
拖一天,利息多少,你比我清楚!大家都是道上的人,別到時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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