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申中走到聞?wù)苊媲?,“小聞,今天重溫我們的友誼很有意思,
我剛回來,還在倒時(shí)差哩。過兩天專門去拜訪你。”
聞?wù)芪⑿χ稽c(diǎn),同蔡申中一握手,“歡迎董事長蒞臨指導(dǎo)?!?
江大維早就趕了過來,從聞?wù)苁稚辖舆^車鑰匙,
忙上前扶有些醉意的聞?wù)苌宪嚕⒉煌渌舜蛘泻簟?
聞?wù)芡蠹乙灰晃樟耸?,才上車走了?
送走大家,田園站在那有些發(fā)呆。
“上樓呀,發(fā)什么呆?不是酒量大嘛?”杜壯心催促妻子。
兩人邊上樓,田園打個(gè)唉聲,“可惜了小聞、小元這么般配的玉人?!?
“你呀,提起元行長,就同神經(jīng)病似的。聞行長來了后,又嘮叨個(gè)不停,真是八婆!”
回到房里,田園關(guān)上門,吐著濃濃的酒氣,“我是一直有件事壓在心里,難受?!?
“什么事那么哆嗦?快去洗碗!”
田園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拉著杜壯心坐下,
“天大的秘密,本來就爛在肚子里了??墒?,知韻這一出事,就是不死,這輩子也完了?!?
“你又瞎操心什么?以后在外頭,少議論這些!”
田園靠近了老公,“十有八九錯(cuò)不了。你記得,知韻結(jié)婚前幾天,找我出去了么?”
“嗯,你回來也沒有說過你們談了什么,怎么了?”
“知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哭。唉!”
“那還嘮叨個(gè)鬼!洗碗去!”
“你別急呀,我當(dāng)時(shí)也奇怪,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知韻只是放不下小聞。”
“唉,誰說不是。元行長父母也是作惡!好端端的拆散了人家!”
“我當(dāng)時(shí)也只有勸知韻想開些??墒牵墒?,后來我才知道,不是那么簡單喲!”
杜壯心見妻子已經(jīng)有了醉意,“好了、好了,懶得聽你八卦?!?
“哎,你知道她大兒子是什么時(shí)候出生的?”田園死死扯住老公的袖子。
“那我怎么記得?你嘮叨這些,是不是吃飽了不消化?”
“去!告訴你,我發(fā)現(xiàn)一個(gè)天大的秘密!想聽么?”
“不凈是些神神叨叨的八卦,不想聽,你快洗碗去。”
“你這個(gè)豬腦子!知韻的大兒子,是她結(jié)婚七個(gè)多月后生的!”
杜壯心一怔,坐直了身子,“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意思?”
“元行長生大兒子時(shí),你不是說過,元行長是早產(chǎn)嗎?這有什么稀奇的!”
“咳,我原來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后來我看過這孩子,叫劉明理。
我還問過劉建元,是誰取的名字,他說是知韻取的。
你想想,‘聞?wù)堋?、‘明理’,不是一個(gè)意思么?”
杜壯心嚇的一哆嗦,猛的一推妻子,
“你喝醉了吧?!你想哪去了?嚼什么蛆?!胡說八道!不要亂說話,找打是么?”
“你害怕什么?天生膽小鬼!我會(huì)亂說么?你是見過這孩子的,長的確實(shí)是像知韻,可是那眼神、那神態(tài),唉,真是像透了小聞?!?
“你還胡說!捶死你!”
杜壯心就差要揮拳打老婆了,“這還敢胡說,你不是要?dú)Я寺勑虚L么?”
田園推開老公,卻難過起來,“這事放在過去,我就不說了。
知韻婆家那么好條件,雖然他們夫妻平淡,可也是好好的日子,我不敢多想。
可是,知韻說出事,就出了這么大的事。
這孩子往后就可憐了,因?yàn)閯⒓沂邪司胖肋@孩子不是老劉家的。
可人家是有臉面、有知識的人。但要是知韻完了,你說,這孩子可怎么辦?”
杜壯心望著老婆,“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還真當(dāng)一事?我可不信。你往后也不許說了。”
“我不是可憐知韻么!何況,你不是說,聞行長同他老婆過的不好,都要離婚,也沒有生個(gè)孩子,要是……”
“呸!你再胡說!”
田園就止了話。
她在想著剛才蔡申中約她同張靜去看“黃金時(shí)代”的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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