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wù)茈m然離開了分行,可是有許多傳說還留存分行。”
孫越行把煙頭彈出車窗外,
“什么傳說?”
艾小如把車停在了山路上,冷笑著:
“挺勁爆的!說聞?wù)芡嵱袀€私生子?!?
“臥草!這、這也太扯了吧?”孫越行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連續(xù)咳嗽了幾聲。
他從車上下來,又把艾小如叫了下來。
“老艾,這話可不能亂講喲。坊間閑人說說無妨,像你我這樣的身份的人要說,查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艾小如知道孫越行對這個消息感興趣,卻還在裝好人,就故意順著他的話頭說:
“是喲、是喲,干銀行的人經(jīng)常少一根筋的。不說了、不說了。走,上車,把正事辦了?!?
孫越行就急了,忙攔住他,笑道:
“草,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說說也無妨呀,只當個消遣嘛。”
艾小如想到賣章映雪的畫的收益,對二八分成有些意見,就笑道:
“算了、算了,我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在想怎么把章先生的畫賣個好價錢哩,不能讓市長嘛?!?
孫越行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艾小如,知道他蚊子身子也要刮下一錢肉的德行,笑道:
“知道你同嫂子辛苦,事辦成了,再放一成收益給嫂子當辛苦費嘛?!?
艾小如一笑,拉孫越行在路邊一塊臥牛石上坐下,抽著煙、吹著風。
“我同姓聞的原先沒有共過事,只是去年他來分行才認識。他同元知韻分手時是十年、十一年前的事吧。聽說兩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元知韻已經(jīng)去世的父親原先是區(qū)委書記、母親是市計生委主任。
“姓聞的就是一外省的鄉(xiāng)巴佬,要不然他那么好的學(xué)校的碩士生,不會到福興銀行來工作。除了會讀書,狗屁不是。在元家,自然是上不了席面的狗肉。據(jù)說當初元知韻是想同姓聞的私奔的,但聞的膽子太小,兩人就分手了。
“奇怪的,是元知韻不久就同劉教授結(jié)婚了,兩家自然是門當戶對的。”
孫越行看看太陽已經(jīng)在頭頂上,有些不耐煩,說:
“誰關(guān)心他的狗屁戀愛史!”
“呵呵,關(guān)鍵節(jié)點就在下面。元知韻結(jié)婚七個月后,就生下大兒子了?!?
孫越行:“……”
“我對元知韻還是比較了解,性情中人。要不,她人外逃在外,還會想著歸還她親戚、朋友的投資款么?這女人,不簡單。
“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元知韻的大兒子被元知韻的母親帶著,去了j國了?!?
孫越行愣了愣,苦笑道:
“你特馬的說了一大圈,凈是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事出有因、查無實據(jù)。騙鬼喲,鬼都不信!”
艾小如搖頭說:
“有一個女人是關(guān)鍵點?!?
“誰?”
“王玉,就是被聞?wù)芤皇址龀制饋淼狞c石影視公司的女老板。因為元知韻的大兒子是以點石公司招聘演員,又去維多利亞培訓(xùn)的名義帶走的。要說王玉不是為聞?wù)芙饷摾Ь?,那才是鬼也不信哩!?
孫越行有了主意,卻輕描淡寫的說:
“算了,別人的閑事我們少管。走,今天一定要把畫‘借’到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