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風(fēng)的話,曹樂顯然有點不敢相信,沒想到才過了一周,白立誠竟然已開始想要叛變到固投處了。
“真的嗎?江處,這個我真不知道?!辈軜汾s緊解釋道。
“真不真的,你問問就知道了,辦公室也不止一個人看到他往固投處跑了?!苯L(fēng)毫不客氣地說到。
“如果他真的有別的想法,那就全憑江處處理了?!辈軜芬埠軣o奈,如果只是消極怠工的話,他還能說的上話,如果白立誠不識好歹,真的要去投奔固投處的話,他也無能為力了。
“行了,也可能是我們多慮了,說不定過幾天白科長就想通了?!苯L(fēng)不在意地說到。
說實話,江風(fēng)還真的不太在意一個科長的想法。如果白立誠能安分守已的讓好自已的工作,這段時間低調(diào)一點,自已即使想要拿他立威,可能還不好出手,現(xiàn)在他自已跳出來了,那再來收拾他就輕輕松松了。
通過曹樂的描述,也可以知道這個白立誠也不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而且還猶豫不決,明明最開始想要投靠江風(fēng),卻又抱有僥幸心理,到最后把自已置于尷尬的境地。
曹樂從江風(fēng)辦公室出來后,首先去找了陶書雪一趟,把剛才江風(fēng)的要求說了一下,陶書雪記口答應(yīng),保證明天一早一定把調(diào)研報告送到江風(fēng)辦公桌上。
找過陶書雪后,曹樂回到自已的辦公室給白立誠打了個電話,約他中午吃飯的時侯聊一聊,白立誠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白立誠悄悄地起身離開工位,并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去了一家飯店,之前在曹樂手下的時侯,他們經(jīng)常在這個飯店吃飯。到了飯店定下包間,正在點菜的時侯,曹樂也是一個人到了,這還是自從白立誠勸說投靠江風(fēng)后,兩人第一次吃飯。
包廂里,白立誠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開酒,卻被曹樂制止了,“老白,中午就不喝了,下午還得忙工作?!辈軜氛f完,又像安慰白立誠似的說道:“下次有機會再喝,今天中午就是想找你聊聊?!?
“曹處長,你說不喝那就不喝了,您找我是不是江處長對我的處理結(jié)果出來了?!卑琢⒄\一副早已明了一切的樣子。
“誰說要處理你了?你又沒犯錯誤,誰能處理你,你想什么呢?”曹樂沒想到白立誠如今已經(jīng)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禁心里感到一絲的不悅,之前只是覺得他性格有點問題,沒想到遇到點事情怎么變得這么不堪。
“整個發(fā)展規(guī)劃和綜合改革處,誰不知道就我自已跟江處長唱反調(diào),他新官上任不處理我,難道還能提拔我?”說到這里,白立誠又想起當(dāng)初曹樂說好的守住自已的一畝三分地的事情,“當(dāng)初咱們要是堅持自已的想法,也不至于江風(fēng)他能把控整個發(fā)展規(guī)劃和綜合改革處?!?
“越說越過分了哈,老白,處里會議上的一些決定雖然是江處長提的,不過也都是大家表決通過的,不要這樣背后議論領(lǐng)導(dǎo)?!辈軜废胫裉旌眯倪^來勸說一下的,可不能變成背后說領(lǐng)導(dǎo)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