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在天武境時亦不曾領悟二重境奧義力量。
    這讓他斷定,在葉凡身上定然有著過人之處。
    這等武道天賦,豈是北冥霆能及?
    “不可能!”
    北冥霆垂首低語,不肯接受云別塵所。
    云別塵無意多說,忽然轉(zhuǎn)身,衣擺旋開泠泠清輝,“若再生事端……甲字峰,不留人!”
    話落身影一步踏出,剎那消失于原地。
    待北冥霆回神,崖邊只剩松香裊裊。
    皎月依舊高懸,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
    轉(zhuǎn)眼間,時間已是三日后。
    天幕,被一輪玉盤般的圓月完全占據(jù)。
    清輝如瀑傾瀉,將整座癸字峰鍍上銀邊。
    連流動的云海,都在月華下泛起粼粼波光。
    癸殿寢宮內(nèi),夜明珠蒙著輕紗,灑下朦朧柔光。
    葉凡、秦以沫二人,相對坐在沉香木榻邊。
    今日的秦以沫,格外動人。
    墨發(fā)綰成流云髻,斜插一支月牙玉簪。
    幾縷青絲垂落頸側(cè),更襯得肌膚瑩潤如初雪。
    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淡淡胭脂。
    月白瞳孔在燭火下,流轉(zhuǎn)著迷離光暈。
    素日里穿的月白長裙,換成了胭脂色寢衣。
    領口微敞,露出半截如玉鎖骨。
    “以沫……”
    葉凡喉結(jié)微動,呼吸略顯急促。
    這般盛裝的美人,近在咫尺。
    幽蘭般的吐息,拂過他鼻尖。
    令他……難以自持。
    正當葉凡心神搖曳之際,秦以沫周身突然漫出縷縷寒氣。
    臥房內(nèi)溫度驟降,紗帳無風自動。
    其額間,悄然浮現(xiàn)出一道道銀白月紋。
    太陰之力如潮水般,開始在其經(jīng)脈中奔涌。
    “嗯?”
    葉凡察覺到異常,連忙扶住秦以沫微顫的肩膀,“怎么回事?你體內(nèi)太陰之力為何突然躁動?難道……是因為……”
    秦以沫沉默不,只是抬起迷蒙的眸子。
    不等葉凡將話說完,忽然傾身封住其雙唇。
    素手輕扯,葉凡腰間玉帶應聲而落。
    葉凡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一下點燃。
    當即反客為主,將秦以沫壓倒于木榻。
    兩人身軀相貼的剎那,磅礴太陰之力如月涌大江般從秦以沫體內(nèi)溢出,刺骨寒意瞬間彌漫整間臥房。
    “好冷!”
    葉凡雙眸微睜,心中暗驚不已。
    感知到懷中美人經(jīng)脈中,奔騰的極寒力量。
    果斷運轉(zhuǎn)太陽經(jīng),體內(nèi)太陽靈力開始流動。
    頃刻,與那至陰至寒的太陰之力形成微妙平衡。
    太陽之力與太陰之力,在寢宮內(nèi)交匯剎那。
    整座寢殿突然輕輕震顫了下,一聲嗡鳴。
    穹頂之上,至陽至陰兩股能量如游龍般盤旋纏繞。
    金輝與月華彼此交融,漸漸凝成一幅巨大太極圖。
    陰陽雙魚在梁柱間緩緩游動,灑落點點靈光。
    二人相接的唇齒間,金芒與銀輝正在那里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如同天地初開時的混沌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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