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
夏黎:“我想回首都養(yǎng)老,啃我爸?!?
陸定遠:……
夏黎:“實在不行,讓海獺他趕緊去上大學也行,太黏人了!”
陸定遠:……
陸定遠面無表情,已經(jīng)無力評價夏黎的這些愿望,很懷疑這小混球是拿他開涮。
“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夏黎:……
夏黎呲著的大白牙霎時間一收,挨著兒子的那半個身子不敢動,另外半個身子一側,抬手就去打陸定遠。
陸定遠挨著小海獺的那半邊身子也不敢動,連忙用另半邊身子的手臂抬起,抓住夏黎的手腕。
夏黎一個反手,大力掙脫了陸定遠的鉗制,再次往陸定遠身上招呼。
陸定遠自知力量勝不過夏黎,連忙使用巧勁,反制夏黎的胳膊。
……
夫妻兩個就這么保持著十分互補的半身不遂姿勢,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用兩只手愣生生的掐了起來。
趴在中間的小海獺,感覺自已身底下的床一直在動,和能平平整整的待在那兒一點不晃,給他安全感的媽媽完全不一樣,小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兩只小手下意識的往耳邊移動。
明明這個動作并不大,可打在興頭上的夏黎和陸定遠動作戛然而止,連呼吸都屏住了。
陸定遠牽著夏黎的手腕,壓低聲音小聲道:“別把他吵醒了?!?
夏黎氣哼:“松手!”
陸定遠默默的松手:“過段時間部隊會開表彰大會,咱們這些人都會受勛。
小寶這次也在安置任務中有杰出的貢獻,也會被頒發(fā)獎勵,你和他說一聲,讓他心里有個準備?!?
夏黎伸手捏了一把胖兒子軟乎乎的臉,答應的十分痛快,“行,哪天開?”
陸定遠:“估計要等我和于副軍長相關的人都調查完才能授勛。
否則剛開完表彰大會,過兩天在表彰人群中出現(xiàn)幾個特務,就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夏黎聞眉頭一挑,微微側身看向陸定遠,饒有興味的道:“這是查出于副軍長有問題了?”
陸定遠:“于副軍長遭遇襲擊的事兒過于可疑,組織上現(xiàn)在沒弄明白那些人的目標為什么是于副軍長,當時他們物資車的通訊切斷的太過于及時。
還有后來你所說的于副軍長當時的反應,疑點確實有很多。
只不過目前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jù),而且于副軍長位高權重,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什么過錯。
組織上如今正是撥亂反正的時侯,不可能像以前一樣胡亂斷案,肯定要查清楚才能定罪。”
陸定遠這么說,夏黎就明白了。
在陸定遠看來,于副軍長確實有可疑。
可現(xiàn)在那十年剛過去,許多人都在陸陸續(xù)續(xù)的平反,公檢法三司正在恢復重建,就算是樹立威信,現(xiàn)在也不可能搞出來什么沒證據(jù)的冤假錯案了。
更何況于副軍長的職位并不低,不是掉進水坑里連個響都沒有的普通人,真判錯了事就大了,可不是賠點錢就能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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