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兩名執(zhí)法弟子抬著一具尸體進入了執(zhí)法堂。
“死了?”執(zhí)法長老看著錢皓楓的尸體,“怎么死的?”
“初步查驗,應該是服毒自盡。”執(zhí)法弟子開口道。
“何以見得是自盡?”有長老問道。
“他留下了一封書信,聲稱自己做了對不起學院的事情,為了贖罪,甘愿赴死?!眻?zhí)法弟子道。
“若真是這樣,便可證明燕寒江所不假了?!奔o武開口道。
“不假?”羅云欽哂笑一聲,“有動機,有機會,只憑一具尸體,死無對證,便能證明燕寒江的話?”
“那也不能說明他講的是假話?!奔o武針鋒相對。
“沒有真憑實據(jù),執(zhí)法堂就想拿人嗎?”祝嬋看向執(zhí)法長老,毫不客氣地問道。
玉仞山?jīng)]有開口,依舊是一副甘愿領罰的態(tài)度。
“我雖見過錢皓楓師兄,但錢師兄勾結(jié)金霄宗和黑炎門,應該是在我見到他之前?!毖嗪届o說道。
“可誰也不能保證你之前沒有見過他?!笔挸恋Φ?,使得燕寒江神色一滯,看向蕭沉,“你說的對?!?
“就算燕寒江的嫌疑再大,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也不能因此定罪。若將來發(fā)現(xiàn)他是清白的,執(zhí)法堂和學院,該如何自處?”
祝嬋再度開口,語之中似乎更偏向燕寒江。
蕭沉的眸光銳利如劍,照祝嬋和紀武所,豈不是無法定燕寒江的罪?
“我看,到錢皓楓為止吧,等有了新的證據(jù)再說。否則,若真冤枉了人,學院的名聲也不好聽?!?
另有一位長老開口了,燕寒江曾找他求教,態(tài)度十分誠懇,他覺得燕寒江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其他長老神色也在變化,金霄宗和黑炎門是證據(jù)確鑿,無可抵賴,但燕寒江說到底只是有嫌疑,憑這兩個字,就定一位天尊弟子的罪,不太合適。
“請大長老定奪吧?!眻?zhí)法長老望向上方,此事,讓他感到為難。
大長老一直靜靜地看著執(zhí)法長老的審訊,此事,錢皓楓參與進去毋庸置疑,而且已經(jīng)死了,其實無需處理。
主要是燕寒江和玉仞山,該怎么辦?
大長老思慮再三,正要開口,卻聽得外面有聲音傳來。
“我有新的證據(jù)!”
話音剛落,一道年輕的身影走來,讓蕭沉露出了一抹訝異之色。
這到來之人,竟然是,玉璇!
“璇兒,你怎么來了?”祝嬋看到女兒來此,驚訝地問道。
“這里沒你的事情,先回去?!庇褙鹕綄ε畠赫f話的口吻罕見的嚴肅。
燕寒江的神色則是略有些冷。
“你們先讓她把話說完?!边@時,執(zhí)法長老開口了,“玉璇,你說有證據(jù),是什么?”
“我!”玉璇話音落下,眾人的目光,俱都凝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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