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微愣。
許是冼靈韻說中了他的心思,他良久都沒有語。
而他的沉默,在冼靈韻眼里,自然就成了默認。
冼靈韻收回手,認真道:“雖然這樣說你會不開心,但是我必須要說,即便夏珍珍今日鬧出自殺這一出,我也不覺得她沒問題,我...依舊疑心她?!?
“我對華西亭的偏見,就像你對夏珍珍的一樣。不管夏珍珍是不是演戲,我現(xiàn)在跟她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你和華西亭能嗎?”
姜浩然聲音帶著幾分疲憊,黑沉的眸倒映著冼靈韻冷下來的面色。
冼靈韻道:“我覺得你沒必要拿夏珍珍和亭哥比?!?
姜浩然說:“有什么不一樣?”
這話惹惱了冼靈韻。
他這話什么意思?
莫說相比,夏珍珍給亭哥提鞋都不配。
她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亭哥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不會為了一己私欲來害我,更不會害你,但夏珍珍不一樣?!?
“你怎么知道華西亭不會害我?”
姜浩然語氣冷了下來。
其實他知道,華西亭當(dāng)然不會害他,但他就是不喜歡冼靈韻替華西亭說話。
冼靈韻分明覺得姜浩然是在咄咄逼人,她目光微涼,“最起碼沒有遇到你和夏珍珍之前,我在亭哥的庇護下活得很好,不會遇到刺殺,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
話一說完,冼靈韻頓時后悔了。
她氣急,逞一時之快。
再看姜浩然,他的眼里滿是失望和受傷,以及被刺激到的憤怒。
冼靈韻張了張嘴,“姜浩然,我不是...”
“你后悔嫁給我?”姜浩然目光幽深如寒潭,打斷了冼靈韻道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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