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別玩得太過火,人家終究是為了正義而來?!?
林書禾滿臉黑線,來到中心車廂前敲了敲窗戶,提醒了一句。
雖然蔣玄毅控制住了聲音不往外泄,但馬車晃動得實(shí)在是太厲害,很難不引人遐想。
“正義?”
馬車停止搖晃,蔣玄毅掀開窗戶,嗤笑道:“既然是為了正義,那就要做好失敗的準(zhǔn)備。”
“本王從來沒說過,我是個(gè)正面角色啊?”
作為鎮(zhèn)守一方的大將,林書禾并不迂腐,也知道蔣玄毅此舉并不過分。
要是換成有人對她如此,失敗了那人可能會更慘......
這無關(guān)正義與否,僅僅是立場不同而已。
只是問題是,從明面上來看,她與蔣玄毅也是敵人。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張庭未必沒有可能是來幫助自己的......
林書禾搖搖頭,詢問道:“那姑娘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事,只是暈過去了,”蔣玄毅嘴角勾起:“放心吧,本王對于美人一向溫柔?!?
林書禾神情古怪:“都暈了你還...這也叫溫柔?!”
蔣玄毅解釋道:“別誤會,暈了之后,本王就沒動過她了?!?
“那這馬車是......”
“嘶——”
蔣玄毅忽的倒吸一口涼氣,一只手放在身下突然用力。
“別忘了,絳紗還在馬車上!”
“好了,不和你說了,本王還有點(diǎn)事要忙!”
匆匆關(guān)閉窗戶,林書禾又聽不到聲響了,只是馬車再次晃蕩了起來。
比之前更過分!
“天馬上就暗了,”林書禾額頭跳動:“按照張庭的樣子,估計(jì)她還有同伴,不要忘了警戒?!?
“還有月娘,人家還孤零零的自己待在尾部車廂呢!”
......
夜,一處驛站。
蔣玄毅神清氣爽地從馬車上下來,所過之處以他為圓心三米處空無一人。
沒辦法,除了自家人,這里全是林書禾的親衛(wèi)。
一水的女兵,忌憚他很正常。
這種情況直到遇到杜月娘才好了起來,從空無一人變成了單槍匹馬。
杜月娘眼神幽怨:“殿下,說好晚上的。”
“咳。”
蔣玄毅輕咳一聲,眼神瞥向一邊:“情勢所逼,實(shí)在是不得已。”
杜月娘不屑道:“殿下為主,自然說什么都是對的。”
“你們主仆倆在聊些什么呢?”
就在蔣玄毅尷尬到不知如何回話的時(shí)候,林書禾走了過來。
蔣玄毅瞬間接話道:“沒聊什么,就是一些對未來的展望什么的?!?
“真的嗎,我不信。”林書禾壞笑道:“不是月娘因?yàn)槟惆滋祚R車上的事情問你的罪呢?”
蔣玄毅一口否決:“怎么可能,月娘心思純良,怎會為難于本王?!?
說著,蔣玄毅朝著杜月娘瘋狂使眼色:“月娘,你說是吧!”
杜月娘看著窘迫的自家殿下,眼底的幽怨化為笑意,點(diǎn)頭道:“是的,我和殿下真的是在說之后的行程如何?!?
“月娘你還真是好哄,”林書禾一挑眉:“既如此我就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