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陽光灑落在愈療室的窗前,前來送餐的邱菱婉輕輕推開了房門。
在用餐閑談時柏九了解到,此次傷人事件已有最終結果:
打傷自己的“兇手”蔣方勤已被取消競賽資格并離開了皇室別院,其他人未受牽連。
聞此訊,金丞沱顯得憤憤難平,講了不少難聽的話語。
柏九卻并未動怒,僅是輕輕嘆息一聲,便轉移了話題。
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抱怨并不能改變什么。
昨日與邢老交談時,他就預見了這一結果。
那時他就已然明白,想要報仇雪恨,最終還得依靠自己。
其實在這件事上,身為主理人的邢老已經(jīng)很盡力了。
昨日離開后,他不但對蔣方勤展開訊問,更是把東方澤尚傳喚到書房盤問。
然而不出所料,蔣方勤有如一臺早被設好程序的復讀機,從頭到尾只重復同一句話:
“柏九由我所傷,其余人均未牽涉其中。”
而東方澤尚呢,則編造謊稱自己彼時正身處陣法區(qū)潛心修煉。
為了自清,他還特意找來兩位事先打點妥當之人充當證人。
面對這般確鑿無疑之“證據(jù)”,邢老也束手無策,無奈之下唯有放任東方澤尚離去,并依據(jù)規(guī)矩只剝奪了蔣方勤一人的參賽資格。
飯后,待袁琴收拾完餐具,柏九突然想起了昨日邢老給他的丹藥。
盡管不知此丹功效何如,但他內心深處仍抱有一線希望,當場將其取出。
就在丹藥現(xiàn)身的瞬間,一旁的邱菱婉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呼,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