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這樣的人,她這兩年給家里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
“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娘你別急著罵人??!”
阿慧急得什么似的,雖然江暖寫回來的信是這么說,可她不信江璃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兩年,她十分明白沒有江璃,根本沒有今天的江家。
江璃為這個家做了多少,她看得清清楚楚。
就她男人的工作,如今的房子,江母食堂的工作,還有她現(xiàn)在編手工賺錢,還有江暖去學醫(yī)的錢,哪一樣不是江璃出力又出錢啊。
她不是一個見不得自已妹妹過得好的人。
正因為相信她,所以阿慧才那么著急勸說江母。
這幾天收到信,江母每天在家嘮叨,她沒聽過的勸解,還以為她婆婆能聽一點進去,冷靜下來。
沒想到這么沖動。
“誤會?!有什么好誤會的!”
“要真是誤會,以她的性格,早就說一句頂一句了,能沉默到現(xiàn)在!”
“自已賺了點錢就眼高于頂,看不起人,自已日子好過了就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你不就是見不得暖暖嫁了個省城的男人,你卻只是嫁了個鄉(xiāng)下的軍人嗎?”
“你覺得暖暖把你比下去是不是?”
“從小,娘就知道你不喜歡衛(wèi)民他們,這兩年我以為你變好了,沒想到還是這樣,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江璃一開始還挺生氣的,也確實想反駁,可是瞧著江母越發(fā)憤怒的指責,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時,她豁然釋懷。
不值得!
不值得去解釋,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一個人不相信你,不管你說什么,人家只會相信自已所聽到的,解釋也沒用。
相信你的人,才會在那些流蜚語出現(xiàn)的時候,為你找借口,為你辯解。
再看看默不作聲一直當老實人的江父,看著他偏著頭,連和她對視都不敢的臉龐,江璃還有什么不懂的。
冷眼聽完江母最后的幾句話,江璃冷淡的把手中的厚禮放在桌面,坐了下來。
自始至終她都沒為自已辯解半句,表情平靜得可怕,眉宇間甚至連都沒皺一下,只是眼底全是一片寒冷。
她就這么筆直的坐在那,姿態(tài)讓人不由心生敬畏。
江璃手冷淡的在桌面上敲著:“所以,江暖是怎么跟你說的?”
江母:“你別不認,她信里說得清楚,你是不是當眾讓她家婆難堪,讓她下不來臺了?”
江璃自嘲地笑了聲:“怎么?我為她出頭我錯了?”
“出頭?!我看你是見不得她好,你這么鬧,她跟她婆婆以后還怎么相處?”
江璃聲音漸冷:“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卑鄙,見不得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過得好?”
江母頓了一下,梗直脖子:“難道不是嗎?”
江璃笑了,看向角落默不作聲的男人,直接挑破他們的臉皮。
“究竟是某些人見不得我本事強,能力強,越過他一雙兒女,就故意挑撥離間呢?”
“江暖還我錢,我收得天經(jīng)地義,我有錢就應該慷慨的讓她不用還嗎?”
“你這么生氣的罵,不就是在這人面前有個交代嗎?覺得我欺負了你們的女兒,你這當娘的得管教管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