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樓霖肖的突然離開,也是聞晏臣安排的。
    樓霖肖是個花花公子,前幾年,死了妻子,對外宣稱的是,妻子是因病過世,實際上,是被他打死的。
    這點,他不知道溫顏清楚不清楚。
    “溫小姐,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我勸您還是離那個樓少爺遠(yuǎn)一點!”
    “知道了,福伯!我先上去了?!?
    “對了,少爺發(fā)現(xiàn)小月亮不見了,這事兒您和我說清楚,以防少爺回來問起來,我好現(xiàn)在就去找找小月亮!”
    福伯還是在記掛小月亮的事情。
    畢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小月亮從聞家的別墅里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走。
    確實是太反常了。
    這也只有聞家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如何避開攝像頭。
    他懷疑過,是因為溫顏喜歡自家少爺,所以爭風(fēng)吃醋,才把小月亮送走的。
    但是今天在宴會上,他看溫顏的表現(xiàn),覺得溫顏并不像是爭風(fēng)吃醋。
    所以也沒必要偷偷的把小月亮送走。
    “福伯,您放心,小月亮沒事兒,就是被她母親帶走了,改天聯(lián)系聯(lián)系她母親,對了,小月亮母親走的時候應(yīng)該給聞晏臣留了話的,今天參加宴會,一天了,實在是太累了!”
    “好,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福伯離開。
    溫顏上樓,第一時間就鉆進(jìn)了浴室。
    她將浴室的水龍頭開到最大。
    似乎只有把水量開到最大,才能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
    透過鏡子,看到身上,被聞晏臣弄出來的吻痕,清晰的不能在清晰了。
    看來,今天是不能回去看小月亮了。
    昨天出去的時候,答應(yīng)了小月亮要摟著她睡覺的。
    可身上這吻痕若是被小月亮看到了,怕是要擔(dān)心了。
    溫顏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睡了。
    竟然意外的做了個夢。
    夢里
    聞晏臣手捧著鮮花,求婚已經(jīng)懷孕的樓心瑤。
    而自己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聞晏臣的車。
    一路連續(xù)跌倒了無數(shù)次,怎么都爬不起來。
    猛然間,她驚醒了。
    窗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
    她望著這棟別墅。
    這別墅應(yīng)該就是聞晏臣為了和未婚妻結(jié)婚準(zhǔn)備的。
    她還清楚的記得,聞晏臣第一次把地址發(fā)給她的時候,她來的時候,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裙。
    溫顏的眼圈不由之主的濕潤了。
    她應(yīng)該離開他的,早離開,心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痛了。
    早離開,就看不到他和別人在一起。
    如果在她離開聞晏臣這五年里,一直都是樓心瑤陪伴的她。
    如果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一直都跟聞晏臣在一起。
    想想都覺得可笑。
    沒有任何可以留戀的。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晚上。
    一點點的看著窗外的太陽升起。
    溫顏腦子清醒的時候,是被樓心瑤的電話吵醒的。
    溫顏顫了顫手,接通了電話。
    “顏顏,你怎么離開了?什么時候走的?是我哥他把你送走了么?我早上也沒看到我哥,你倆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