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姜枕舟了。
這幾日,事情又多,真的就把姜枕舟給忘到了腦后。
現(xiàn)在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在錦衣衛(wèi)的地牢里關(guān)著呢!
姜仲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你姨母說得對,你是該去求一求宸王。你們都快要成親了,到時候你大表弟還要給你送嫁,怎么能因為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一直關(guān)在錦衣衛(wèi)的地牢里呢!你準(zhǔn)備一下,看看什么時候去見見宸王。你和王爺都要成親了,王爺總歸會給你一些面子的!”
聽著姜仲的話,姜稚魚只覺得好笑。
若不是她和蕭硯塵早就相識,彼此之間又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蕭硯塵會給她面子?
蕭硯塵只會讓人給她一頓板子!
不過,這些話姜稚魚沒說。
姜稚魚順從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我這邊也沒什么別的事情了,你回去吧!”
“是!”
姜稚魚站起身,但并沒有著急走。
“對了,姨丈,我看姨母的身體好像更差了一些,是不是府醫(yī)不行?要不要去謫仙樓買些上好的藥膳回來?有的時候,吃藥還不如吃一些藥膳?!?
姜仲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復(fù)如常,“這事兒我會安排人去辦的,你且去吧!”
“是!”
姜稚魚剛回到客院,就見忘憂一臉欲又止地看著自己。
看著忘憂這表情,姜稚魚就覺得好笑,“有什么想問的就直接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吞吞吐吐了?”
忘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就問了呀!小姐,你剛剛都和侯夫人撕破臉了,怎么又在忠勇侯的面前幫她說話?”
“我這可不是幫她說話!”姜稚魚笑著搖頭,“我這是在給忠勇侯提醒呢!”
“提醒什么?”
“不出意外的話,姜枕舟馬上就要回來了。姜枕舟的性格可和姜既白完全不一樣!姜枕舟要是看到他母親病病歪歪的,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忠勇侯不想中年喪妻,就要在姜枕舟回來之前,處理好范素紈,解決好兩人之間的事情?!?
姜稚魚托著下巴,面露好奇之色。
“我也有些好奇,忠勇侯是會選擇中年喪妻,還是會選擇低頭認(rèn)錯?!?
忘憂滿臉的震驚,“小姐,您是說,忠勇侯有可能會殺了侯夫人?不會吧?兩人都已經(jīng)成親這么多年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矛盾??!”
“你都說了是有可能。”姜稚魚好笑地看著忘憂,“事情還沒發(fā)生,誰能確定他究竟會怎么做呢!”
忘憂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選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姐,那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若是忠勇侯真的要殺她,你——”
“放心?!苯婶~直接給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不會看著她死的?!?
范素紈的確不配當(dāng)她的母親。
但她也不至于看著范素紈去死。
忘憂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小姐明白就好!
總歸是血脈親人,就算不能和解,但若是真的就這么看著范素紈死,小姐的心中難免會難受。
還是活著吧!
只有一直活著,小姐才會一直討厭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