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沒管別人,只是笑著看向了蕭硯塵,“宸王也是文武雙全,詩書更是父皇時??滟澋模袢找矊懸皇住!?
雖然面上帶著笑容,但是這話怎么聽,都讓人覺得有些不對。
姜稚魚不動聲色地去觀察昭明帝,就見昭明帝面上雖然帶著笑,卻是皮笑肉不笑,那眼神閃爍著的,卻是厭惡和憎恨。
他都當(dāng)上皇帝了,還在厭惡和憎恨什么?
難不成就因為先帝曾經(jīng)夸贊過蕭硯塵?
若是只是因為這一點,那昭明帝也太小肚雞腸了一些!
姜稚魚心中正胡亂地想著,就聽蕭硯塵淡淡的開了口,“皇兄說笑了,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臣弟現(xiàn)在可不會寫詩,只會抄家殺人,皇兄就不要為難臣弟了?!?
昭明帝笑出了聲,“這怎么能說是為難呢!朕還是希望,你能和以前一樣?。 ?
“皇兄又說笑了。”蕭硯塵的神色淡淡的,“這世上的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誰能一直和以前一樣呢!”
昭明帝面色以后些許的復(fù)雜,也不知道是又想到了什么,但卻沒再說讓蕭硯塵作詩的話了。
他們兩人聊天,只有永安公主才有資格插嘴。
但現(xiàn)在的永安公主,心中紛亂如麻,鬧鐘的疑惑一個接著一個,根本顧不上眼前這些,倒是一直沉默不語。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過去。
不管會不會作詩,大多數(shù)的人都寫了一首來交差。
不然太不給皇帝面子,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們又不像是宸王,作為皇帝的親弟弟,有那個任性的資格。
昭明帝很快掃了一眼這些人作的詩,最后拿起一張,“這一首寫得不錯,是今晚最佳!是....徐太傅的女兒寫的!不愧是徐太傅的女兒,這也算是家學(xué)淵源了吧!”
徐婉晴心中激動,臉頰都因此有些泛紅。
在朦朧的月光和燈籠光的映照下,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她本是有些清冷的長相和氣質(zhì),此時倒是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嫵媚。
昭明帝饒有興致地看著,“剛剛朕說過了,勝出的人,朕會給獎賞,你想要什么?只管放心大膽地說,朕必定全都應(yīng)允!”
徐婉晴心中越發(fā)的激動了。
她走出來,上前幾步,跪在了昭明帝的面前,“臣女別無所求,只希望皇上能下令,放了臣女的哥哥!”
原本眾人的臉上還帶著笑容。
但聽到徐婉晴這話之后,笑容全都僵硬在了臉上。
更是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徐婉晴實在是太大膽了!
徐宴清那可是重罪!
沒有牽連徐家,徐婉晴就應(yīng)該偷著樂了!
結(jié)果,徐婉晴非但不知足,竟然還敢直接求皇上放人。
皇上說要什么都行,她就真的什么都敢要?
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昭明帝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表情就變得玩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