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若是之前,還能提一下要求。
現(xiàn)在,卻是沒有辦法提了。
畢竟眾所周知,忠勇侯府的傳家玉佩,被姜靜姝帶進(jìn)了宮里,還當(dāng)著昭明帝的面碎掉了。
除非姜仲是要謀反或者不想活了,不然絕對不會承認(rèn),傳家玉佩還在他的手里。
姜稚魚心中悵然,一時之間不想再說話,車內(nèi)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沒用多久,忠勇侯府到了。
馬車停下,姜稚魚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聽到了姜仲的聲音。
姜仲竟然出來迎接?
姜稚魚掀開車簾出去,果然看到了姜仲滿臉笑容,“稚魚回來了!賜婚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王爺可在車?yán)铮俊?
蕭硯塵并沒有下車,只是掀開了車簾,神色淡然地看向姜仲,“侯爺找本王有事?”
姜仲走上前去,站在了馬車邊上,“無事!無事!就是勞煩王爺送稚魚回來了!”
“無妨?!笔挸帀m看向姜稚魚,神色都變得溫柔了很多,“送阿魚,是本王分內(nèi)之事?!?
姜仲聞,笑意更深了。
蕭硯塵對他冷淡?
沒有關(guān)系!
只要蕭硯塵對姜稚魚上心,這就夠了!
蕭硯塵又關(guān)心了姜稚魚幾句,這才離開。
目送馬車遠(yuǎn)去后,姜仲這才看向姜稚魚,滿眼都是欣慰,“做得不錯!走吧,去書房說說今晚的事情!”
到了書房,姜仲首先問的,就是那個裝著藥的瓷瓶。
姜稚魚微微垂下頭,一臉的懊悔,“我不小心弄丟了。”
聽到丟了,姜仲眉頭都皺了起來,“怎么會弄丟了!”
話說出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了。
“我并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丟了就丟了吧!至少你和宸王的親事定了下來,這就夠了!
今日賞月宴上了,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用著急,一件件的說給我聽聽。”
姜稚魚也不知道姜仲究竟想知道什么,她也有些好奇姜仲到底是想知道什么,因此也沒隱瞞,將能說的事情,全都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姜仲的表情。
關(guān)于永安公主的事情,姜仲是皺著眉聽的,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眼中的嫌惡更是不加掩飾。
可以看得出來,姜仲是真的不喜永安公主。
這一點(diǎn),倒是和蕭硯塵之前猜測的一樣。
等姜稚魚說到蕭硯塵發(fā)現(xiàn)兵器數(shù)量對不上的時候,姜仲淡然的表情瞬間消失,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你說什么?”
姜稚魚被嚇了一跳。
倒不是姜稚魚的膽子小,實(shí)在是姜仲這一句話來得太過突然,姜稚魚都來不及反應(yīng)。
看到見之于被嚇到了,姜仲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緩和了一下語氣,“你莫要害怕!也別緊張,把剛剛說的,再仔仔細(xì)細(xì)跟我說一遍。一句話都不要漏掉?!?
聽到這里,姜稚魚已經(jīng)可以確定。
這事兒和姜仲有關(guān)系!
畢竟也在忠勇侯府住了這么長時間,對姜仲多少還是有了些了解的。
姜仲這個人,事不關(guān)己的時候,是不可能如此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