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輪廓分明,五官深邃英俊的臉。
“薄鼎年……”
看清男人的臉龐,溫淺恍如隔世。
他是薄司哲的二叔,也是薄家未來的唯一繼承者,更是薄司哲上輩子絞盡腦汁怎么也干不掉的死對頭。
恍惚間。
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她和薄司哲舉辦訂婚宴的那天。
在那天,她被人灌醉了,不知道被誰送到了薄鼎年的房間。
而薄鼎年被人下了藥,差點將她強暴。
在緊要關(guān)頭時。
薄鼎年發(fā)現(xiàn)是溫淺后,硬是強撐著理智及時剎車。而后,他去了衛(wèi)生間沖了一夜冷水。
上輩子,溫淺太愛薄司哲。
她為了幫助薄司哲上位,不惜自毀名節(jié),故意冤枉薄鼎年強j了她。將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硬生生將強j犯的帽子扣在他頭上。從而導致他蹲了三年大牢,也成為了他一輩子的污點。
而薄司哲趁著這次機會,順利進入了薄氏集團的核心管理層。更趁著薄鼎年坐牢的三年,迅速搶占先機和市場。
事后,她雖然向薄司哲解釋了緣由,但薄司哲根本不信她是清白的。他雖然照常和她結(jié)的婚,但處處都對她透著嫌棄。除了利用她榨干溫家的價值后,對她沒有半點愛意。
很好。
上天既然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她絕不會再讓薄司哲有半點出頭之日。
“薄鼎年,對不起…”溫淺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
聽到是溫淺的聲音后。
薄鼎年愣了一下,他忍著難受懸崖勒馬,“怎么是你?馬上滾出去?!?
溫淺雙眸發(fā)酸,將他脖子抱得更緊,“薄鼎年,我知道你很難受,我愿意做你的解藥。”
說完,她主動蹭過去,笨拙的吻他的唇。
“滾~”
“薄鼎年,我把第一次給你,只當是贖罪,我也不需要你負責任……”
薄鼎年呼吸一亂,快要被折磨瘋。
忍了又忍,他最終徹底失了控……
……
藥性霸道。
一直折騰到了天蒙蒙亮。
早上六點,薄鼎年才終于疏解了,精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溫淺整個人也快要散架了,幾次險些昏睡過去。
但她硬是撐著理智不敢睡去。
她知道。
只要天一亮,薄司哲就會帶著一堆人來堵門。
現(xiàn)在想想,這本來就是他精心設(shè)的局。
這輩子,她絕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
溫淺忍著拆骨般的劇痛,掙扎著起身穿衣服,打算離開。
門口必然有薄司哲的人盯梢。
只要她一出門,就會被撞破。然后,百口莫辯。
所以,她沒走房門。
而是順著陽臺的外置循環(huán)風口,小心翼翼爬到了隔壁陽臺,悄悄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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