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廉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問他:“電影放映許可證被取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還有意禾傳媒的股票動蕩,意意涉嫌故意殺人的指控新聞。
全都是他做的吧?
這些事情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還來問我干什么?”
薄硯舟依舊沒抬頭,繼續(xù)批改著文件,一點都沒有把剛剛進來的宮廉放在眼里。
宮廉見他連演都不演了,直接將他手里的文件一扯:“為了桑檸,你害得我的公司股價大跌,害得意意的名譽受損,害得我因此損失了整整八個億,你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薄硯舟手里的文件,被他這么一扯,像一張廢紙一樣飄落在地上。
“我想干什么?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
薄硯舟砰地一聲,直接拍起了桌子,聲音透著幾分風雨欲來的味道:“王文元撞得小檸至今躺在病床上!”
“結果你卻為了溫清意那個女人,買通了他,逼迫他去認罪,以此來督促警方快速結案!結果你居然跑過來問我想干什么?”
如果不是陳部長欠小檸的人情,如果不是宮廉一次次的護著溫清意,他早就將溫清意碎尸萬段了!
根本不會任由她這么逍遙法外。
宮廉被他拍桌子的模樣給嚇得一震,皺了皺眉:“你有你要維護的女人,我也有我要保護的女人,我們各司其職,都只是在各自的領域做了自認為最對的事情,不是嗎?”
他這么維護溫清意,不就是像薄硯舟一直保護桑檸的那樣嗎?
怎么他薄硯舟就可以,他宮廉這么做就不行?
雙重標準?
“對什么對!”薄硯舟絕不認同他的看法,據理力爭:“溫清意就是在你的保護下才這么肆意妄為!害得小檸差一點命喪黃泉!”
一想到他差一點就失去小檸,他的心跳仿佛都跟著停止了似的。
對于這個罪魁禍首,他絕對不能放過。
放過溫清意,就等于在小檸的傷口上撒鹽。
宮廉一臉無所謂:“就是我寵的又怎么樣?桑檸現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嗎?又沒有真的死掉,你那么緊張干什么?”
又不是真的出事了。
至少桑檸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意意的計劃沒有成功,他的報復就顯得很莫名其妙。
聞,薄硯舟直接將手中的鋼筆扔在了他的臉上,鋼筆的筆帽本來就是半打開的狀態(tài),被他這么一扔,筆帽瞬間和筆尖分離。
鋼筆筆尖不偏不倚地正好扔在宮廉的臉上,尖銳的筆尖劃過他俊美的臉,劃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在他的俊臉上尤為明顯。
宮廉的臉被他這么一劃,眉眼間浮現出幾分戾氣:“薄硯舟!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他跟薄硯舟之間的實力相近,可不是隨便任他隨便扔鋼筆的人物。
他最好能夠搞清楚這一點。
“到底是誰更過分?溫清意害得小檸至今躺在病床上,我這么做都是輕的!”薄硯舟一直以來壓抑著的脾氣,終于在此刻爆發(fā):“你居然還有臉來我的公司鬧?”
從小檸發(fā)生車禍開始,他早就想這么干了。
如果沒有他們,小檸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