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知道不?當(dāng)年就是栓子他們把二狗帶去偷羊陷害你的?!避娮訆A著菜憤憤的說。
“就是,栓子這個喪良心的,就是為了讓喪彪娶小梅子姐給你設(shè)的套?!毙×执钋?。
大狗聽到這里,筷子停在碗里。
“小梅子姐在你出事后沒多久就嫁給喪彪了,我還以為她能等你,女人真是靠不住。你當(dāng)時給她掏心掏肺的?!?
“那不是你這么說的,是因為小梅子姐有了孩子,不得已嫁給喪彪的。那可是狗哥的孩子?!?
大狗聽了這話眼神里透出殺氣,他憤怒的揪起大橋的衣領(lǐng):“你他娘的胡說什么?”
大橋嚇了一跳,但是他很肯定:“狗哥,我沒瞎說,那個接生婆是我娘的表姨,她悄悄說孩子不是早產(chǎn)是足月。按時間算肯定是你的種?!?
大狗聽到這里心里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不知道這幫家伙說的是不是真的,四年了,雖然沒有一個人去看過他,他心里知道小梅子肯定會嫁人,也知道肯定逃不過喪彪他爹的勢力,可是孩子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什么別人說的有鼻子有眼。
他本來對生活失去了希望這次回來打算新仇舊恨一起了了,可是這突來的孩子卻打亂了所有計劃。
“狗哥,你打算什么時侯報仇我們陪你!”
“就是,當(dāng)初栓子害你就算了,公安局的人說你家情況特殊,如果村里能出一個證明也是可以放寬處理的,結(jié)果沒一個人出來證明?!?
“是哦這幫慫人都怕村長,頭低的和烏龜一樣?!?
“我們幾個組織了一下都沒人簽字?!?
大狗完全沒有聽進去,他舉起酒杯一口白酒進了肚,辣的他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