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沒有拿錢:“你拿著用吧,窮家富路!”
證明開不了,三妹也不愿多逗留。
三妹親了親小娟子叮囑:“你給小姨乖乖聽話啊,小姨要出趟遠門,以后不能隨時過來看你了!”
付英靠在門框邊,兩眼無神,她只能內心狂罵白川:“你這個該死的挨刀鬼,你是要把我妹子給禍害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三妹風風火火的走了,一邊抹淚一邊抑制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付英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三妹。感覺此生好像無法再見到她,心頭不禁難過起來。
小娟子哇哇哭起來,付英回頭一看她自已栽到水盆子里了。
付英不得已把孩子拎起來到炕上去換衣服。
時間眨眼就到了,白川和三妹卻分秒煎熬擔心有變。
白川又檢查了一遍要帶的東西,一切都準備好了唯獨車票不見了。
他重新打開行李翻找著,都沒有。
宿舍對面的柵欄門邊,珍珍又站在那里,如惡鬼一般看著他。
白川眉頭緊皺,怎么又來了?
白川憤懣的來回踱步心如貓抓。
半個小時過去了,太陽熱辣辣的。珍珍巋然不動,白川無奈,只能起身出來。
珍珍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川。
“你到底要怎么樣?我都說過了,你為啥非要糾纏不休。不怕人笑話嗎?”白川急了,珍珍不走,自已下午怎么走。
珍珍冷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嗎?你難道對我一絲情意都沒有了嗎?”
白川已經無語了,珍珍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他說了一百遍了。
他側臉看著路邊,聽著珍珍滔滔不絕的譴責。
珍珍兩眼垂淚,無數遍的挽留,終究換不來白川回頭。
她幽幽的對白川說。“你能不能再跟我共度一晚,從此以后我就放你走。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一別兩寬!”
白川氣笑了,心想“且不說有了三妹發(fā)誓彼此忠誠,就算沒有三妹,自已都不可能再沾染你分毫?!?
白川狠狠的踢著路邊的石子一不發(fā)表示拒絕。
珍珍看著白川,眼角生恨。
“你確定要這么無情嗎?你要是如此無情,也不要怪我無義。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這輩子都不可能。你永遠屬于我。”
白川回頭愣愣的看著珍珍,這個女人幾近于癲狂,她陌生又嗜血的眼神讓白川后背發(fā)涼。
白川緩和了語氣,“珍珍,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我真誠的向你道歉。你要是還不記意你打我吧,拿刀砍我都行,我絕對不躲,只要你出了氣!”
珍珍冷冷的甩出一句話:“你真是決絕?。∷羞@么好嗎?值得你如此對我?”
“這跟她沒有關系,是你我的問題!”白川急的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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