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這樣的人,他一直認(rèn)為長(zhǎng)兄如父,全家人都必須聽他調(diào)遣,誰要是違抗那是會(huì)被逐出家譜的!”
“我呸,誰稀罕哦,真是土匪都能當(dāng)老大!可憐二哥,接下來二嫂子不會(huì)輕饒他的!”
“嗨!你說的真邪乎,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她還能咋樣?”
“你也不看看二嫂子啥人。”
果然接下來幾天,二哥再也沒有來大雜院。
付英心里千萬個(gè)擔(dān)心,她時(shí)不時(shí)都到門口看看有沒有二哥下班的身影。
今天下午,二哥終于過來了,這次手里啥也沒拿,站在院子里,他神情倦怠,記眼紅血絲,臉上蠟黃無精打采。
“王彬,下午有一車磚頭到,你去給我搬到院子里,別讓付英干?。 倍鐕诟?。
付英拿起床上的大紅色毛衣對(duì)二哥說:“二哥,晚上下班過來拿,就差一個(gè)袖口我就織好了,正好等過年穿!”
二哥看著大紅色的毛衣平整光滑,那是付英一針一針織的,他心里一熱:“你看你,懷著孕織它干啥,費(fèi)眼睛!”
“我看你身上那件都穿好多年了,袖子口都斷了線,今年正好是你本命年換個(gè)新的喜慶!”
“行!這個(gè)我收了!”二哥樂呵的笑了笑,拖著疲倦的身l走了。
王彬翹著二郎腿打趣:“不給自已男人織,先給二哥織,二嫂子非給你燒了不可!”
付英撇撇嘴:“二哥是好人,我給他織是應(yīng)該的!”
下午,王彬把這個(gè)月工資給了付英,自已按照和二哥約定的時(shí)間過來搬磚,付英裝了錢抱著孩子也來幫忙。
王彬讓她回去,付英不聽,只要是二哥的事情她都義無反顧。
拉磚的師傅卸了磚頭就走了,一地的紅色磚頭看的喜人,王彬給小娟子搭了個(gè)椅子小娟子就乖乖的坐在那邊玩。
王彬用筐挑著往回搬,付英則在一邊裝磚頭,兩人忙的熱火朝天。
付英看著屋里的二嫂子和她娘問王彬:“二嫂干啥呢?”
王彬直起身擦了擦汗:“能干啥,這不是和二哥鬧別扭,不起炕了唄!”
“真行,錢不是都給了嘛,還鬧啥別扭!二哥也不容易!”
“一家子牲口,別管了,給二哥幫忙弄完就行了!”
這時(shí),一輛吉普車疾馳而來,灰塵四起。
急促的剎車聲給王彬和付英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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