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爹娘來了有段時間了,三妹對他們是精心呵護(hù),餐餐有雞有肉,石磊看的心里不爽。
他不怕三妹吃,但是這本該是三弟養(yǎng)老的人如今跑到女婿家大吃大喝的像什么樣子。
自已爹媽還沒這待遇呢!
石磊撥通了富家坡的電話,石磊從里到外的把三弟嘲諷了一遍,總之一句話自已的娘老子上了女婿的門,兒子脊梁骨都彎了還過個什么勁,丟人丟死了。
三弟心頭不悅,他一路大腦想個不停。
石磊的譏笑和謾罵縈繞心頭。三弟拐彎進(jìn)了小賣店賒了一瓶白酒邊喝邊往家走。
惠春正在灶坑讓飯,她心里有點(diǎn)惡心,吐出酸水:“這是咋地啦?是不是昨天油餅吃多了!”
三弟進(jìn)屋倒頭就睡,惠春看他一身酒氣連忙問:“你這是咋的啦?”
“滾一邊去,老子心里不爽!”三弟腿一劃拉撞的惠春生疼。
“愛咋咋的,跟你那老子一個德行,動不動就甩臉子我可不是你媽,怕了你!”
三弟突然跳起來破口大罵:“都是你天天逼逼叨叨的,挑撥離間。不然我也不會把他們打走!如今讓那石磊笑話我戳我脊梁骨?!?
惠春一聽不樂意了:“咋就是我霍霍你的,本來就是啊,你不是找到錢了嗎?你拿錢大吃二喝的時侯咋脊梁骨不疼,現(xiàn)在倒好,屎盆子都扣我頭上了!窩囊廢!”
惠春一句不饒,三弟氣的咬牙切齒起來照著惠春肚子就是一腳。
惠春站在炕邊沒防住,一下子被踹的摔到后面撞到柜子上。
她疼的流眼淚,捂著肚子起身罵道:“你就是個牲口,我算是瞎了眼跟了你!”
“不想跟就滾!”三弟氣的“咚咚咚”直捶炕。
惠春扶著門往外走。
出了大門口,越走肚子越不得勁,她記頭大汗的不多時就扶墻跌倒了。
路過的老馬兒子急忙進(jìn)來喊三弟:‘你老婆暈倒了!你老婆暈倒了!’
三弟起身晃晃悠悠的出來,一時不知所措“這鬧啥呢?不就踢你一腳,給我在街上丟人現(xiàn)眼來了?”
三弟踢了踢惠春的腿,看她沒反應(yīng)。
“快,快!看醫(yī)生!”老馬兒子無奈背著惠春往大隊(duì)跑去。
人群散去,地上有血。
三弟頭暈眼花扛不住,他又回屋睡覺去了。
大隊(duì)里,書記叫來醫(yī)生,醫(yī)生初步檢查了一下,他面色凝重“我看不了,趕緊送鎮(zhèn)上去吧!”
人們著急忙慌開拖車把惠春送到鎮(zhèn)上,書記跟著墊了費(fèi)用。
下午,三弟總算睡醒看到家里也沒人。
三弟晃蕩出來,腦仁子還有點(diǎn)疼“他媽的頭真疼,不會是假酒吧!”
“哎,你個混小子,你老婆流產(chǎn)了,你還擱這樂呵呢!”村里納鞋墊的女人責(zé)怪三弟。
“流產(chǎn)?惠春?”三弟一頭霧水,打死不信的表情。
“騙你干啥!你小子不干好事啊,人家懷孕你還打,你也是不想好好過了,惠春這閨女啥時侯嫌棄過你家窮,你真是不識好歹!”蓉蓉媽生氣了多說了幾句。
旁邊人提醒:“別說了,不然喝醉了去你家鬧!”
眾人閉嘴,正在說話的功夫,書記開著拖拉機(jī)拉著惠春回來了。
惠春一臉痛苦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