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縣。
小娟子數(shù)著錢,“本錢五千,總共賣了一萬二,那就是賺了七千!”
“這么多啊!”付英心花怒放。
王彬也高興。
“今年咱們家可是能過個肥年了,刨除吃喝拉撒學(xué)雜費,能將就到開春干活了?!备队⑺阒_銷。
大北方干半年坐半年,必須把錢算好了,不然可能面臨的幾個月揭不開鍋的拮據(jù)生活。
鐵廠。
三妹皮膚日漸換新,她去溫泉更勤快了,眼看過年人記為患,她只好打早去,這樣能多泡一會兒。
王樹明自打上次遇到三妹回去茶不思飯不想,陷入了無限意淫中,腦海里三妹一顰一笑都讓他上頭。
“啪!讓春夢呢?”王樹明的肥老婆洗完澡進屋看他嘴角上揚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神經(jīng)?。 蓖鯓涿髌鹕沓鋈?。
“嗨。。?!?
胖老婆氣鼓鼓的,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一下也不碰自已了,見到她比老鼠見了貓跑的還快!
胖老婆躺在那渾身肥肉亂顫,她心里憤懣,當初自已也是十八歲一朵花的年紀,王樹明成天鞍前馬后的追隨,如今事業(yè)有成卻是勞燕分飛。
她之前有病喝了激素藥肉噌噌長,成了如今模樣。
別的都能扛,可是這生理需求太難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過成了守活寡。
自已又不能出去胡搞,只能等著王樹明大發(fā)慈悲賞點。
王樹明躺在外屋沙發(fā)上死活不進屋。
胖媳婦喊了他幾聲都不搭理,一氣之下女人出來撕扯他。
“干什么!”王樹明黑暗中被拽的慌了神。
胖老婆不松手騎著他上下摸索。
“一邊去!”王樹明奮力掙扎甩開她起身奪門而出。
胖女人豁出自尊和面子卻沒有得手失落至極,她坐在沙發(fā)上掩面痛哭。
王樹明裹了裹衣服啐了一口。
回想自已十幾年鞍前馬后盤上碗下的對她,包廠子賺的錢都上交,應(yīng)該對的起良心了。
誰知道前年自已得了胃癌要三十萬手術(shù)費她死活不給。
要不是兄弟姐妹們湊錢給讓了手術(shù),自已現(xiàn)在都是灰渣渣了。
何況這胃癌會不會復(fù)發(fā)還是未知數(shù),現(xiàn)在每每看到她就想起她的種種絕情,要不是看在孩子們的份上早就離婚了。
外面天寒地凍,他衣著單薄無處可去只好開車去溫泉過夜。
王樹明停好車回頭一看,三妹的車子正好停在前面,紅色亮眼讓他死寂的心突然搏動。
他大步上了臺階。
“王先生晚上好!貴賓一位!”大堂經(jīng)理前面笑臉盈盈開路。
這種過夜場的都是花銷大的,服務(wù)員提成也高。
正當他要抬腿上樓梯,三妹從旋轉(zhuǎn)樓梯上慢悠悠的走來,她歪頭打理著頭發(fā)。
王樹明停了腳抬頭仰望一時愣了神,旁邊的經(jīng)理識趣退下。
“好巧啊!”王樹明上了幾層臺階單手插兜打招呼。
三妹微微一笑:“你來過夜啊!”說罷手扶欄桿繼續(xù)往下走。
“沒有!”王樹明看了看樓上又回頭看了看三妹調(diào)轉(zhuǎn)方向追了出來。
“有事?”三妹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回頭問。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吃宵夜了沒有?我這還沒吃飯呢一個人吃沒意思!”王樹明有些局促慌忙找借口。
“吼,吃飯啊?可以啊!不過我只能吃疙瘩湯!”三妹有意提醒王樹明上次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