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明顯?”
“或許是我太過敏銳,只要和你有關(guān)的事兒我都能第一時間察覺。
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只要不瞎都能知道。
所以你不能和他單獨接觸。
除非我在場!”
呵呵!
>;好給自已臉啊。
結(jié)果單簡話音一落,馬車再次停下:
“怎么了?”
“回主子的話,蘇明軒大人求見!”
霍三自然聽到了里面的談話,所以在看到蘇明軒的時侯格外的警惕,更是格外的慎重。
單簡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蘇禾。
還未等蘇禾開口,單簡便已說道:
“接下來的五日,公主不接見任何派系官員,還請?zhí)K大人諒解。
若有事兒,可下帖子到公主府!”
馬車?yán)^續(xù)前行,至于蘇明軒在外頭如何尷尬,如何收不了場,那可不管了。
“那你怎么還在我馬車上?”
單簡笑了笑,甚至伸手將她的手放在掌心仔細(xì)摸索,像是把玩一塊頂級的羊脂玉,溫軟柔軟,每根手指頭都那么可愛圓潤。
“因為誰都知道我們是一l的!”
一l!
他竟然用這兩個字。
如此意味深長的,這男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前些天正經(jīng)的不行,今日又突然發(fā)騷一樣。
他到底在干什么?
“單簡,你到底瞞著我什么?”
蘇禾直射單簡。
可馬車外的動靜不小,單簡哪里能說的出口。
“快了,過幾天就知道了,我要走了,晚上我會來陪你和孩子吃飯!
其他的事兒等我與幕僚商量好后會告訴你,且稍等一下,至于那個魏宸……總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說完,掀開馬車簾便走了出去。
來的時侯像一陣風(fēng),將蘇禾吹的七零八落的時侯又像一陣龍卷風(fēng)一樣走了。
這個狗男人。
可不是絕情蠱,這可讓蘇禾松了一口氣。
但單簡到底隱瞞了什么呢?
剛才上車,正事是一句沒談,還想問問關(guān)于先太子的事兒呢。
晚上必定要好好問清楚才行。
蘇禾前腳剛回公主府,不說幕僚早就等侯多時,外頭遞帖子要拜見的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
今日一場硬仗,實在是讓蘇禾亮出了一把鋒利的利刃,讓所有人都不在小看這位收復(fù)烏蠻國的和親公主了。
另一邊。
長公主聽完幕僚的對話,眼神說不出的尖銳:
“所以,照你們的意思,如今幾乎就是本宮與蘇禾還有魏宸的爭斗?”
“回殿下的話,沒錯。
只要先太子的身份一旦核實,他的支持者絕不再少數(shù)?!?
“那蘇禾呢?”
今日的蘇禾可是讓長公主刮目相看到了極點!
從未想過這女子會膽大到如此地步。
自薦!
好一個自薦!
偏偏人家還自薦成了。
“微臣等一致認(rèn)為,護(hù)國公主反而是最無需擔(dān)心的存在。
她非魏氏血脈這一點就絕對會是最大的障礙。
更何況,她和攝政王還孕育了兩個孩子,若有朝一日由她繼承大統(tǒng),那么這皇位不就是落到了攝政王手中?
朝中官員絕不會答應(yīng),魏氏宗族也不會答應(yīng)。
五日后的正式確定,魏氏宗族一定會參加。
到時侯,就是長公主您和先太子的對決!
孔老之所以答應(yīng),我等以為,還是因為平衡之術(shù)。”
被幕僚這么一說,長公主也覺得的確如此。
否則只有兩人這么斗,那老匹夫可就拿不住他們了,三足鼎立才是最好的局面。
“哼,先太子,那本宮就讓他的身份讓不實!”
幕僚對視一眼,最后豁出去道:
“那么接下來我等恐怕需要對承安侯動手了,不知道殿下您……”
長公主冷笑出聲,當(dāng)那些自已哄自已玩的話變成了鬼話,剩下的就只有清醒了。
更何況,他竟然喜歡男人,這么惡心人,她必然是要徹底反擊才行了。
“不死不休!”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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