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陸家,誰也不愿意這么做,但為了收回陸氏銀行外流出去的股權(quán),她不得不這么做。
聞,薄硯舟卻幫她出了個主意:“你回去跟你父親說,如果他想要收回陸氏銀行外流的股權(quán),那么就讓他不要再插手許琛的事情。”
“你就這樣跟他說,他自然會明白的。”
多余的話,他不想多說,聰明人,就該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表哥,難道你是故意這么做的?”陸南初也是個聰明人,從他的話里隱隱約約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沉思片刻,才再度開口:“還是說,你這樣做,只是為了針對許琛一個人?所以才想以這種方式想讓我們知難而退?”
想想也是,許琛之前為了溫清意針對了表哥跟表嫂多少次?表哥又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放過他?
這一次他是千不該萬不該,撞到槍口上,他只能自認(rèn)倒霉。
一想到這,陸南初的心里瞬間平衡了不少。
薄硯舟卻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看來,你還是個聰明人,你回去吧,把我剛剛跟你說的話告訴你父親便是,他會明白,接下來該怎么做的?!?
生意場上的男人,尤其是陸暨南從美國金融界的戰(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就沒有幾個真正心思簡單的。
所以說起話來,只需要說三分,他就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這就是生意人之間的溝通方式。
“好,謝謝表哥?!标懩铣趺靼姿囊馑剂耍瑴?zhǔn)備起身離開,臨走前她還不忘說:“八百萬的支票我先留在你這兒,等我回去跟父親談完確定了一個結(jié)果之后,我再來跟你具體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說完,她就拿起自己的單肩包,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桑檸的視線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阿舟,你這樣真的能得償所愿嗎?你就不怕陸暨南那個老狐貍把你給出賣了?”
陸暨南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也不是許琛那種任他玩弄的男人。
他心思縝密得很,根本摸不透。
這樣的人,他們是離他越遠(yuǎn)越好,阿舟怎么會又摻和進(jìn)他們之間的紛爭里去了?
不是說好了,不再管他們的事情嗎?
“不怕。”薄硯舟的眸光透著幾分薄涼,仿佛比外面刮著的寒風(fēng)還要冷冽:“就陸暨南那個無利不起早的性子,只要陸南初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回去,那么他必定會跟舅舅去要錢的!”
“畢竟,事情是出在許琛身上,他不找舅舅去要錢,難道他真的為了許琛這么一個贅婿,而甘愿花出去這么多的金錢?怎么可能!”
五千萬美金,這個數(shù)額僅僅是落在陸家一人頭上,那確實(shí)太多了一些,而且顯得很不合理。
但這個數(shù)額要是由許家和陸家這兩個家族來承擔(dān)的話,那么這個數(shù)額一點(diǎn)都不多,而且剛剛好,不多不少,更符合兩家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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