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陽在對葉飛出手的前一刻,突然慘叫一聲,就此暈了過去。
一群張家人瞬間慌了神,全都圍著他叫個不停。
張震陽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簡直就相當(dāng)于他們?nèi)康纳砑倚悦?
最后,還是一個小輩率先反應(yīng)過來,急忙說道。
“快讓三位前輩幫爺爺瞧瞧?!?
張玉德這才如夢初醒,急忙看向陸正元三人。
“別急,讓老夫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汪琪元率先大步走過來,替張震陽把脈。
只用了不到五秒,他就面色慘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別人問他,他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重復(fù)同一句話,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把他挪開!”
陸正元一臉嫌棄,直接踢開汪琪元,然后開始替張震陽把脈。
片刻后,他也面色大變。
張玉德心急如焚,都快哭出來了。
“醫(yī)圣前輩,我父親這到底是怎么了啊?”
陸正元滿臉凝重之色,“實在太奇怪了,張老家主體內(nèi)的所有暗傷,不僅再度復(fù)發(fā),而且比之前嚴重了好幾倍?!?
“怎么會這樣???”
“這個我也不清楚?!标懻j廢地搖了搖頭。
作為醫(yī)圣,遇到這種事很丟面子,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診斷不出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原因。
蝕月也上前把脈,給出了同樣的診斷結(jié)果。
至于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她也說不清楚。
不過陸正元、汪琪元不同的是,她在給張震陽把脈的時候,偷偷在他身上動了些手腳。
在一位凝神大宗師身上做手腳,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今日她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前來壽宴。
沒想到,居然真的被她抓到了機會。
至于張震陽會不會就此死掉,這一點她毫不擔(dān)心,因為就在不久前,她確定了一件事。
張玉達帶來的這個年輕人,正是那日在金陵,治好趙丙天,還差點讓她栽了的那個混蛋。
想到這里,她立即看向葉飛。
“葉神醫(yī),之前都是我們誤會了你,還請你出手救一救張老家主。”
經(jīng)過她這么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他,這個對張震陽發(fā)出死亡倒計時的人。
盡管心中恨透了他,覺得張震陽出現(xiàn)這種情況,都是他咒的。
但此刻房間里,似乎只有他有那么一絲希望,可以救張震陽。
張玉德克制著心中怒意,卻沒第一時間請葉飛出手,而是問他道。
“你怎么知道我父親會暈倒?”
汪琪元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神智,不禁冷嗤一聲。
“他就一騙子,誤打誤撞罷了,你問他干什么?”
張家人雖然也這么覺得,畢竟葉飛看著很年輕,之前又說自己不會煉丹,怎么看都不像一位名醫(yī)。
但陸正元三人又給不出張震陽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原因,此刻的他們?nèi)缤缢耍腥魏我唤z希望都會死死抓住不放。
本來他們只是抱著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隨便試一試的態(tài)度。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葉飛居然真的給出了原因。
只見他笑著道:“張老家主上身的暗傷,乃是年輕時強行沖境,又與強敵大戰(zhàn)所留,其實是傷了根基。
就像一艘船,龍骨出了問題,自然不可能再去經(jīng)歷大風(fēng)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