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跟著我來到現(xiàn)在的鬼魂,我要去做一件不能不做的事情了,我們今后不能再聊天了,應(yīng)該說你們不用再聽我嘮嘮叨叨了。我老了,不,應(yīng)該說我現(xiàn)在處在最巔峰的時刻,我還可以一戰(zhàn)?!?
他對鐘岳和陰燔萱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敵人還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或許我把我的所學(xué)所悟傳授給你們是一場錯誤,但也有可能是對的。不會更糟了不是嗎?”
他在鐘岳和陰燔萱面前盡情的施展自己的畢生領(lǐng)悟,自己的畢生所學(xué),自己所開創(chuàng)的一切功法和神通,清晰無比,歷歷在目,讓鐘岳和陰燔萱能夠看清,能夠感受到神通道法的一切秘密。
他對著空氣講解,講解他的道法神通中難以領(lǐng)悟的地方。
鐘岳能夠看得出來,他的道法神通很多都是伏羲氏的前輩先賢所開創(chuàng),只是有些已經(jīng)失傳,有些變成了殘篇,他沒有得到完整的傳承,但是他借著自己的智慧將這些功法補(bǔ)全。
過了良久,他終于將自己的所學(xué)所悟傳授給看不見的兩人,遲疑一下,道:“或許,我應(yīng)該將我未竟的一門功法告訴你們,讓你們幫我去完成?!?
他施展出宇清宙光玄經(jīng),比薪火傳授給
鐘岳的宇清宙光玄經(jīng)多出了一些東西,多出了許多奇思妙想。
他細(xì)細(xì)講解,一遍又一遍,唯恐看不見的兩人無法領(lǐng)悟。
“這或許是回到邪惡存在所在的那個獨(dú)立時空,將他鏟除的唯一途徑,我無法戰(zhàn)勝他,也無法完成這門功法,或許后代的伏羲可以。”
他將自己的感悟悉數(shù)傳授,喚來自己的兒子,輕輕撫摸他的小腦袋,笑道:“從今往后,你會挺起胸膛做一個伏羲,堂堂正正的伏羲!”
他哈哈大笑,仰頭出門,他的白發(fā)蛻去,黑發(fā)生長,仿佛回到了自己最為巔峰的時期,仿佛重新變成了那個戰(zhàn)神!
“殺!”
他仰天怒吼,氣息徹底綻放,伏羲氏的帝重振雄風(fēng),劍指那些棲息在這片世外之地的大神通者。
“風(fēng)常陽瘋了!”
世外之地的大神通者又驚又怒,這是一場動亂,隱居在此地的大神通者也都是伏羲,有的是轉(zhuǎn)世到伏羲一族的強(qiáng)者,有的是背叛種族的伏羲,實(shí)力極為強(qiáng)大,甚至還有兩位踏足了帝境。
伏羲氏末代的帝大開殺戒,一顆顆頭顱落地,元神被斬,魂飛魄散,他浴血廝殺,那些大神通者不敵,逃出世外之地,立刻通知紫薇諸天的老怪物們。
他殺出世外之地,抬頭看去,一個個可怕的身影出現(xiàn),壓得天河波瀾不驚,波瀾不起。
那是這個時代的帝,有天元天帝,也有更為古老的存在,一尊尊天帝級的存在鎮(zhèn)壓住天河,將他包圍在其中。
“殺!”
他憤聲怒吼,仗劍而起,在天河中披發(fā)而戰(zhàn),這是一場帝級的戰(zhàn)斗,其慘烈是鐘岳前所未見,一尊尊古老的帝級存在合力絞殺,但是也屢屢受創(chuàng),帝血染紅了天河。
他奮盡一切力量廝殺,劍斬對手,挑起一尊天帝級存在的頭顱,張口噴出一掛天河,滅其神魂。
但是他的對手太多了,他的傷勢越來越重。
“出來啊,出來與我一戰(zhàn)!”
他如瘋?cè)缈瘢仆肆颂煸斓鄣热?,向著天大吼,天元天帝等古老存在四下散開,冷冷的看著他,他已經(jīng)油盡燈枯,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此時,世外之地之中一個身影向他飛來,他轉(zhuǎn)過身來,哈哈大笑張開雙臂迎上那個身影。
“二弟,與我一起殺,殺光他們!”
嗤――
一道劍光洞穿他的胸口,將他釘在天河之中。
他的二弟臉色漠然,用力拔劍,他倒了下去。
“二弟,委屈你了……”
他的二弟目光空洞,在諸多古老存在的注視下提劍斬向他的頭顱。
“不要啊――”
鐘岳飛身撲來,探手向那道劍光抓去。陰燔萱連忙跟上他,死死的抱住他,焦急道:“不要過去,你若是試圖改變過去,我們便會被時光排斥……”
“不要……”
在鐘岳的手掌即將抓住那道劍光的一剎那,時光之力涌來,要將他和陰燔萱送回自己的時代。
而在此時,他的目光向鐘岳看來,終于看清鐘岳的面孔,不由得笑了。
在外人看來,他伸出手掌拍向空中,但在鐘岳看來他的手掌卻是拍向自己,將鐘岳和陰燔萱送走,讓他們不被時光之力所傷。
“二弟,記住這個面孔,將來他會去找你!”
他的頭顱飛起,尸體的手掌狠狠落在他的二弟胸口,將他擊飛。
“我的兒子,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個伏羲了……”
他的尸體墜入天河,被洶涌的天河吞噬。(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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