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明氏的文鈺殿下徐徐道:“能否折服陰康氏天女,應(yīng)當(dāng)是豪杰,何不現(xiàn)身?”
驪連靈雨好奇道:“是了,現(xiàn)在還沒有見過姐夫呢,燔萱姐姐把姐夫請出來便是。”
“能否降服燔萱姐姐的,一定厲害得緊!”
烏明氏天女烏青卿興奮道:“這位姐夫,一定要見識見識!燔萱姐姐,你與姐夫是怎么相識的?他是怎么降服你的?”
陰燔萱頭疼,臉色微紅,眾口鑠金,她也不好解釋她與鐘岳之間的曲折故事,而且就算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肯信,心道:“我原本要逃婚的,結(jié)果易先生與我一起逃婚,逃婚便變成了新婚旅游。我不想回天河之洲的,現(xiàn)在鬼使神差卻又回到天河之洲。而且天玄子等人也一起來了,這次我與易先生這婚姻,算是坐實了……”
她想起河邊相逢鐘岳,之后發(fā)生的一股腦事情,便有一種荒誕之感,仿佛冥冥之中他們注定便是夫妻,任由她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風(fēng)青羽淡然道:“這位陰姐夫至今不曾露面,難道是怕了我們?”
陰燔萱瞥他一眼,只覺很是面生,道:“外子正在閉關(guān)潛修,現(xiàn)在脫不開身。他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出關(guān),我原本與他閉關(guān)同修,見到諸位前來,這才著急出來,向諸位解釋。你們稍安勿躁,我問問他。”
她取出天元輪回鏡,敲了敲鏡面:“夫……夫君,你何時出關(guān)?”
“稍等片刻?!?
鏡內(nèi)傳來一個聲音:“我還有絲疑惑未解?!?
天元子聽到這個聲音,露出疑惑之色,喃喃道:“這聲音好像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聽過?!?
風(fēng)無忌與陸望也露出思索之色,只覺聲音的確有些熟悉,只是那聲音從鏡中傳來,有些不太真實,讓他們無法從聲音中分辨其身份。
兩人暗自奇怪。
風(fēng)無忌目光閃動,道:“陰姐夫的聲音很是熟悉,說不定是我的故人。敢問陰師姐,你這位相公有何來歷?你們?nèi)绾蜗嘧R?”
陰燔萱笑道:“我夫君學(xué)究天人,無所不通無所不精,我原本與他在天河邊偶遇,見他不凡,于是邀他同游天河,這一路走來,我便被他學(xué)識折服?!?
驪連靈雨眼睛亮晶晶的,被這個才子佳人的故事吸引,連聲道:“然后呢?然后呢?”
陰燔萱想到自己被逼婚,五花大綁塞進洞房的情形,無奈道:“然后我們兩情相悅,便拜堂成親了。”
眾人愕然,天玄子失望道:“你們沒有打一場?你沒有打得他屁滾尿流?作為第一神明,你應(yīng)該施展出一切手段,狠狠的揍他……”
陰燔萱連忙道:“我夫君并非籍籍無名之輩,他來歷不凡,學(xué)識通天,智慧深邃。他雖是神明,但無論走到何處,哪怕是見了各路豪強,各位造物,都要尊他一聲先生,遇到帝君,也要稱兄道弟,分庭抗禮。”
眾人動容,各自思索何時出現(xiàn)這樣一位人物,居然有這么大的臉面和來頭,以神明的身份便可以被稱作先生。
風(fēng)無忌醒悟,臉色微變,連忙傳音夸父錦夸父繆:“這位陰姐夫,恐怕便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個……”
突然,天元輪回鏡中光芒晃動,一位年輕神人邁步從鏡光中走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天元輪回鏡旋轉(zhuǎn),融入到他腦后光輪之中消失不見,笑道:“燔萱,你何必往我臉上貼金?諸位,內(nèi)子贊譽太多,易某甚是慚愧?!?
“易先生!”天玄子跳了起來,如同見鬼了一般,失聲叫道。
陸望也是大吃一驚,霍然起身,將神槍祭出,殺氣騰騰:“易先生!”
風(fēng)無忌臉色微變,腸子悔得發(fā)青,鐘岳明明就落在他的手中,就藏身在那面明鏡中,而他卻不知道,而今想要活捉鐘岳那就困難無比了。
夸父錦夸父繆傳音道:“無忌先生,我們暴起出手,俘虜他便走,說不定便能一路殺出陰康氏……”
風(fēng)無忌看了看四周的陰康氏的強者,道:“四周都是陰康氏的強者,不得妄動!否則我們必死無疑!”
鐘岳向眾人見禮,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轉(zhuǎn)而又落在夸父錦夸父繆身上,微微一笑,不予理會,牽著陰燔萱的手掌,笑道:“諸君遠(yuǎn)道而來,我夫婦未曾迎迓,還請恕罪?!?
一雙雙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好奇,有挑釁,有仇恨,有戰(zhàn)意熊熊。
鐘岳不以為意,落座下來,他的目光從眾人面上掃過,心中暗贊,掃過風(fēng)青羽身上時,心頭微震:“伏羲?”
風(fēng)青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從他體內(nèi)隱約感應(yīng)到一絲不尋常的血脈波動,眼中寒光一閃,看向風(fēng)無忌。
風(fēng)無忌輕輕點頭。
“易先生!”
風(fēng)青羽輕笑一聲,起身朗聲道:“我想與易先生有個小小的對賭,不知易先生有沒有興趣?”
――――第二更馬上上傳!(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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