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樹巍峨無比,但也被那蓮花壓得樹身彎折,隨即紫竹壓下,讓扶桑樹承受更強(qiáng)的壓力。
那個光芒中的身影抗衡兩大靈根,立刻不支,接著道界之門中一口大鼓飛出,咚的一聲震動,那光芒中的身影悶哼一聲,再難抗衡,被壓得轟然墜落,一路沉降,不知被轟飛到何處去了!
道界之門轟隆閉合,種種異象消失不見。
道界也跟著消失。
“到底是什么存在,竟然可以抗衡兩大靈根的威能?”
黑帝瞥見那蓮花紫竹都回到道界,這才探出頭,向下看去,只見那身影墜落之處被轟出一條通道,四周留下一縷縷血跡,心中駭然。
“兩大道神的武器合力攻擊,他竟還活著,到底是什么存在,可以強(qiáng)橫如斯?”
黑帝急忙出宮,采集一縷鮮血,觀察其奧妙,突然臉色變了,化作一道黑光追尋這些血跡而去。
“這先天神血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黑帝前腳剛走,突然一道白光出現(xiàn),跟隨著黑帝呼嘯而去。
“下界竟然出現(xiàn)了這等強(qiáng)者,真是可怕!他定是太古神王,不知道是哪位道友,或許可以尋到他一起對付大司命!”
混沌氏的圣地外,突然扶桑神樹彌漫著滾滾的火焰徑自墜落下來,途徑混沌氏圣地,眼看便要撞在混沌氏的領(lǐng)地中,突然一根扶桑枝飛出,落入圣地之中。
混沌帝抬手,將那扶桑枝托起,接著屈
指一彈,扶桑枝破空而去,直奔古老宇宙。
混沌帝眼中的混沌之氣氤氳晃動,凝眸看去,只見墜落的扶桑樹突然止住,然后沖天而起,沖入虛空界中。
“真是個不消停的家伙……”混沌帝搖了搖頭。
浩瀚無垠的虛空界被這尊存在的降臨沖擊得動蕩不休,天的天幕身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這股異動,連忙出來查看,尚未看到什么便被震得吐血,被天幕纏裹得結(jié)結(jié)實實,如同被裹起來的尸體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心中不禁駭然。
而在虛空界的最深處,二十四圣帝幾乎在同一時間張開眼睛,便要從沉睡中醒來,卻在此時只聽大燧的聲音在虛空中震蕩:“諸位道友,不必醒來。他并無惡意?!?
那二十四圣帝恐怖的氣息漸漸平息下來,依舊陷入沉睡之中,維持著虛空界的運轉(zhuǎn)。
“這位道友。”
大燧的靈魂徐徐張開眼眸,頓時虛空界被他的目光照耀變得無比明亮,聲音在虛空中震動:“你進(jìn)入虛空界所為何事?”
“你不認(rèn)得我了嗎?”
光芒中,一個身影在不斷晃動,似乎介于混沌與真實之間。
大燧吃了一驚,細(xì)細(xì)打量,過了片刻道:“我為你鑿出一竅,卻沒想到原來是你。真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shù)!你來尋我,所為何事?”
“來請大燧,瓦解虛空!”
大燧臉色微變,道:“你做事太剛猛霸道,不留后路!虛空界,不可以瓦解,否則靈魂無依!”
“但是,你與二十四圣帝還能支撐多久?”那個光中的身影問道。
“你走吧,不要攪我好夢?!?
湯谷圣地。
鐘岳與金烏神帝忐忑不安,雖然鐘岳對金烏神帝說混沌出世未必會是壞事,但是他們放出來的存在實在恐怖,后果也很難預(yù)料。
這頭混沌乃是一尊大帝,被鎮(zhèn)壓在混沌中,同化為混沌生物,即便是混沌都不曾將他徹底抹殺,鑿了七竅之后,還是回歸本我。
到底是什么存在,會被鎮(zhèn)壓在混沌中?
他的出現(xiàn),會帶來什么變數(shù)?
而且,扶桑樹一直留在湯谷,先天神帝、先天魔帝都沒能取走這株靈根,而這個混沌剛剛出世便直接搶走,到手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難道他與扶桑樹有淵源?還有,他說與我也有淵源是什么意思?”
鐘岳苦思不解,心中對金烏神帝有些過意不去,扶桑樹是湯谷圣地的重寶,鎮(zhèn)壓著金烏氏的氣運,讓金烏神帝可以與先天神帝分庭抗禮,而現(xiàn)在卻因為鐘岳鑿了兩竅讓混沌出世,奪走了扶桑樹,因此他也很是內(nèi)疚。
金烏神帝看在眼中,知道他的想法,道:“無需介懷,你也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這株扶桑又叫燧樹、扶木,乃是大燧遺留,而大燧之前,扶桑樹的主人是大日神王,大日神王之前則是無主的天地靈根。我金烏氏只是筑巢于其上,其實扶桑樹與我金烏氏的干系并不大。這株神樹留在我金烏氏也是遭禍遭災(zāi),現(xiàn)在被那位混沌奪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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